“那我們現在就開始麵試嗎？”古德裏安從桌麵上摸了一副眼鏡戴上，使他顯得正經了幾分。
“開始吧。”紀言點點頭。
“那好，請聽第一題。”古德裏安說完這句話，停頓數秒，一下子沒了後文。
他身後的葉勝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忙推了推酒德亞紀的手肘。
酒德亞紀會意，默默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份表格，將之從鏡頭看不見的地方遞給了古德裏安。
古德裏安攢緊表格，低頭瞟了一眼，看清問題，臉上因緊張而漲紅的臉才緩緩恢複了平靜。
他輕聲問：“你相信外星人嗎？”
“相信。”紀言回答，“我之前在羅馬尼亞見過圓盤狀的飛碟，後來在一家賣銀質餐具的店裏還見到了一名職業獵魔人。
隻是因為最近新生的吸血鬼變少，他沒了生意，就轉行賣起了純銀的餐具。
我覺得他說的吸血鬼就是一種外星人，隻是因為地球與宇宙間的星路被切斷，他們滯留在了地球上。”
“吸血鬼？還有獵魔人？”
古德裏安瞪著眼睛，他看著手機屏幕裏麵色嚴肅認真的紀言，一時間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也是有可能的，畢竟有些混血種或龍族就是有強烈的嗜血衝動，他們卡塞爾學院還有一位校董就被稱為“嗜龍血者”呢。
古德裏安接著問，“第二個問題，你相信超能力嗎？”
紀言輕聲開口，眼中似乎滿是向往。
“相信。前些天我去過美利堅紐約布魯克林區，在那兒我看到了一次超能力！”
“你能說說是什麽樣的超能力嗎？”古德裏安一愣，不由問道。
紀言緩緩道：“火焰的人形，燃著火焰的刀，就像《妖精的尾巴》裏主角納茲或者《海賊王》裏主角他哥艾斯一樣。
火焰纏繞在那個模糊的身影周圍，他逆著光抽刀，寒光四溢，好似一位古代的武士。
隻是一刀，他的敵人就被釘死在了牆上，就像古代被處刑的巫師。
火焰把敵人的毛發和脂肪都點燃了。”
說到這，他又看了古德裏安一眼。
“當時紐約時報還報道了這篇新聞，他們說那個火焰的人形就像審判邪惡的惡靈騎士，被他殺死的人是一個專殺孕婦腹中嬰兒的變態殺人魔。”
“呼。”古德裏安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滿是驚悚。
他現在有些相信對麵這位麵試者是真的見過那般場麵了。
畢竟，按照他們學院執行部的風格，就是妖精的尾巴公會的魔導士那樣，任務會圓滿甚至超額完成，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張大額“善後”賬單！
他曾經和曼施坦因一起在中央控製室值過班，知道學院的執行部裏都是些怎樣的瘋子。
那個時候，他經常懷疑自己不是一位教授知識的教授，而是某個土匪幫派的古當家。
“好的，第三個問題，你覺得人類生存的基礎是唯心的，精神和靈魂的，還是唯物的，物質和**的？”古德裏安深呼吸一口氣，輕聲問。
“既唯心又唯物。”紀言盯著古德裏安青灰色的眼睛，淡淡地說，“我曾經在非洲一個小國家見到過一種奇怪的病。
這種病發作的時候，在病人身上檢查不出任何的病因，但是，他們的身體卻發生了肉眼可見的畸變，甚至，有的因此還得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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