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不容易啊。
“兄弟,其實你拿龍脈幹啥我都沒意見。”
紀言的話一出,所有人同時看向他。
曹璿子臉色微變,激動道:“紀言先生,您不能放任他繼續進行下去啊,如果龍脈工程完成,那將是一條惡龍出世,那將是朝陽府的天災啊。”
龍正義以為紀言在開玩笑,也笑著勸慰道:“就是,小言,你這是說啥呢,咱不是為了阻止龍脈工程才在這兒的嗎?”
紀言笑了小,接著對拓拔旱道:“其實凶龍不凶龍的也無所謂,但是,拓拔旱,你想想,自己費盡心機想要對龍朝好,然後,龍朝正統的朝廷和龍朝的百姓都在阻止你,是不是挺有意思的。
而且,你再想想,這東西叫龍脈工程,弄出來的東西最強無非也就是幾條龍,可龍朝沒龍嗎?龍朝有龍啊!
在那次正麵抵禦永動機的戰場上,龍朝的龍輸了啊!
所以,這麽算下來,研究龍脈工程真的從武器角度來說,沒啥意義啊,我相信你能夠看到這一層,你隻是在自我麻痹,或者說,你是在祈求那個虛無縹緲的……複活。
你想複活一個或幾個對你很重要的人,對嗎?”
拓拔旱低著頭,聲音也越來越低:“我……隻是想龍朝不再如此頹唐,我隻是想讓龍朝再回世界中心。”
其實,紀言猜中了,他確實存了幾分,龍脈生命力回轉,複生已死父母的想法。
紀言搖搖頭,接著道:“龍朝已經腐朽,上層的統治者更是昏庸無度,你就算為他們提供了絕世的武器,他們就真的能夠帶著龍朝回歸曾經的輝煌嗎?
再說,龍朝曾經的輝煌,與你有什麽關係嗎?貴人們紙醉金迷,下人們卻食不果腹,這和龍朝輝煌還是腐朽,有什麽必然的聯係嗎?
拓拔旱,你雖然在國外認識到了一些先進的思潮,但是,認識的還不夠透徹,就像那石敢當、洪仁坤,他們拿宗教那一套,表麵上糾結了一番信徒士兵,但實際上根本走不長遠,他們在龍朝根本行不通。
龍朝需要的是破而後立,需要的是,把那些腐朽的人從高位上拉下來,換上些有用的人。公孫家,雖然自兩千年前的公孫政起,出現了諸多明君,但,到現在,公孫皇族已經不適合再當統治者了。”
“你……”拓拔旱猛地瞪大眼睛,嘴巴也張的大大的。
“紀言先生,在下好歹還是皇城直屬的從二品燕禧侍郎,在下當前,你卻依舊說這些話,你是什麽意思?”曹璿子盯著紀言,同時渾身肌肉繃緊,做好了紀言隨時會攻擊過來的準備。
“實話實說罷了。”紀言搖搖頭,他揮揮手,收回了綻放在這條街道上的鎖鏈,鬆開了所有被鎖鏈捆著的人。
“拓拔旱,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如果想清楚了,我會給你一些東西,讓你作為參考。”
“嗬,你是想讓我造反嗎?”拓拔旱揉了揉被鎖鏈勒疼的地方,眯眼看著紀言,忽然笑了,“不過,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害龍朝變成這樣的從來都不是那些舉頭三尺的神明,而是把我們這些人把握在掌心三寸的貴人們啊。”
“我會好好考慮的。”說罷,拓拔旱招呼著一頭霧水的小弟們,帶著各自的永動苦力機轉身離開了劉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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