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夏笙寒聳聳肩,滿目欣喜地端詳著她,“是不是有寶寶之後,你人都傻了?”
他的模樣十分亢奮,仿佛是個尋到寶物的孩童。不等傅茗淵開口,殷哲詫然得險些跳起來,不可♂
雲重聽聞了此事,冷笑道:“丘城那邊的人馬被困在城中,湘王能做什麽?”
他坐在空空蕩蕩的南清殿之中,神色頹然。一切雖是在按照他的計劃走,然而每一步卻與他原本的構想產生了偏差,可究竟是哪裏出錯,卻又說不上來。
“紀老頭子答應了麽?”他轉頭問身後一個侍衛道。
“還沒有。”那人垂頭道,“紀大人死不鬆口,其餘的人都已被關進了天牢。屬下不明白,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
雲重冷然道:“想當年,紀家與我童家也算是有淵源,他若肯相助,自然是好。”他頓了頓,“老夫再給他三日時間,若他還是不肯同意,就把他的女兒殺了。”
侍衛立即點頭,又聞他道:“如果子皓那小子依然不肯見我,就告訴他,我當作沒有他這個兒子。”
侍衛得令,還想敘說什麽,但想想還是作了罷。
那天,就在他們將紀真等人押回之時,東門附近的守軍突然受到了襲擊,是陸子期帶人下的手,像不要命似的突破防線,隨即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便忽然撤退,打了就跑。
守軍人數眾多,但接連兩次受創,情勢愈發嚴峻,唯一的籌碼便是對方不會貿然進攻。盡管雲重盡力穩定人心,守軍之中依舊出現了搖擺不定的人,誰贏誰輸還是個未知數。
“報——”殿外一人急急趕來,上前道,“方才有人送來一封信,是傅大人交給太師的!”
雲重抬起頭,幽黑的眸子亮了一下,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
看來也是坐不住了,終於來了啊。
***
自從將一封密函送進宮中之後,雲重那邊已是十日都沒有任何回應。邊關傳來消息,朝廷的兵馬和叛軍展開了拉鋸戰,盡管一時波及不到京城,但拖得越久,情勢越是不利。
傅茗淵知曉皇城那邊是在拖延,急得有些坐不住:倘若右軍敗退,被叛軍入城,一切就都完了。
夏笙寒一邊吃花生一邊總結道:“所以就是看誰運氣好。”
傅茗淵瞪他一眼,瞧他遊刃有餘的樣子,不由問:“陛下到底在哪裏?”
景帝莫名其妙不見了蹤影,不止是雲重那邊,連他們這方都傳出了不好的猜測。奇怪的是,夏笙寒對此事始終不提,像是早已安排好,又像是在下什麽賭注。
“在安全的地方。”他定定神,輕描淡寫道,“入城之前,我去求了皇兄。”
“……!”傅茗淵不可思議地望著他,有些難以想象,“湘王他……同意了?”
夏笙寒聳聳肩道:“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他的想法,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暫時沒有問題。”
她點了點頭,但仍心存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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