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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2/3)

取什麽行動,誰知人第二天就氣鼓鼓地把夏笙寒留在博書齋的東西給扔回來了,害得他丟了一錠銀子。


這次紀秋雪出現之時提到了詩會,他本是覺得傅茗淵不會上王府來,但仔細一想不能再上當,死活不願意再賭了,如今很是感慨當初的明智。


“王爺啊,你每天開著大門等她來,這下她來了,怎麽不多留一會兒呢?”


夏笙寒攤了攤手:“我也想,但她要是生氣了就不好了。”


嚴吉默默盯著自家主子,無奈地搖頭笑笑:這樣的一幕,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年了。


宣定十四年的某天晚上,他照常在廚房裏準備些吃的,剛一出門便看見從博書齋歸來的夏笙寒,上前問道:“王爺,老首輔怎麽說?”


彼時慧王年方十九,縱然時刻瘋瘋癲癲,卻是清俊雅致,長身玉立。出乎意料的是,他像是沒聽見這個問題似的,良久才道了聲:“……啊?”


嚴吉驚了:要知道慧王已經瘋了快五年,卻是頭一回如此魂不守舍,手裏不知捏著什麽東西,但看得出非常愉悅。


——不正常。


這是他唯一的結論。


此後,他雖然關切地詢問了,可夏笙寒卻從未正麵回答過,隻是吩咐道:“如果博書齋的傅公子有什麽動向,就告訴我。”


“傅公子?”嚴吉低頭應聲,卻是疑惑道,“是當年那個傅小公子?”


“……嗯。”夏笙寒點頭,有些心不在焉。


嚴吉還是端詳不出什麽來,遂試探地問:“他……做了什麽壞事麽?”


“嗯,很壞的事。”夏笙寒再次點頭,眼底笑意甚濃,“她欺負我。”


這下嚴吉更加震驚了,但本著堅定守護自家主人的信念,時而會留意博書齋那邊的動向,卻沒有什麽有用的消息。


傅茗淵的生活簡直單調得出奇,平日裏除了自個兒寫字看書,就是與老首輔討論人生;身手差得不忍直視,出行時都會帶上一個姓蘇的書童,但通常隻是去買紙筆或者看看字畫,一兩個時辰就回去了。


根據他的觀察,這個人應該不具備能夠欺負夏笙寒的本事。


雖說如此,他還是將傅茗淵的一些事悉數告知於夏笙寒,但其中也有一些引人注意的事。


比如說,傅茗淵曾在幾間驛站裏同時預定了幾匹馬和一些基本的生活儲備,卻沒有說明來取的時間,隻是晾在那裏罷了;又比如說,他曾經去過一家當鋪,後來便時常在這家鋪子前徘徊一陣,不多時這間當鋪就被刑部給端了……


種種奇怪的事發生了不下十起,是以後來嚴吉便將他喚作瘟神;而其餘的活動,便是他偶爾會去城中一間茶樓裏參加詩會。


十月初八那日,嚴吉從宮中回來時,恰巧看見傅茗淵出門,正是去參加詩會。他之後將此事告知了夏笙寒,本是隨口帶過,哪知夏笙寒下一刻便要同去。


這間茶樓的位置在轉角,雖說知道大概地點卻仍不太好找,二人趕到之時詩會已經結束了,似乎還進行了什麽比賽,但早已散了不少人。


他們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到傅茗淵的身影,夏笙寒遂走近大堂正中的榜前看了看,正貼著三首詩。他幽幽掃了一眼,隨後波瀾不驚地伸手把其中一張紙摘下來,折了折,揣進懷裏,動作一氣嗬成。


“……?”


周圍的人同時愣住了,目瞪口呆地望著他。


“客官,這首詩是茶樓裏的一位客人所作,留在此地供人欣賞,不能隨便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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