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墳墓……就是她的?”
夏笙寒點點頭,無所謂道:“當年我們三人把母妃的遺體偷出來了,運到秣陵放在一個木筏上順流而下。那個墓碑就是出發點,秣陵是她的故鄉。”
雖然早就猜到了這件事,傅茗淵還是驚了:“你們的膽子還能再大一點麽?!”
“這有什麽,打暈幾個侍衛不就好了。”他聳聳肩,“王兄幹這個比我溜多了。”
傅茗淵扶著額:“……我現在相信你們是親兄弟了。”
鑒於這一家子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正常,傅茗淵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遂將夏笙寒與雲沐送來的琴放在涼亭,自己則是回屋研究密函。
過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她悶得有些發慌,遂出來走了走,哪知剛一到涼亭便瞧見殷哲在頭撞柱子,一見到她,立即裝死。
“阿哲,你怎麽了?”她頗為關切地走過去,以為夏笙寒終於把人給逼瘋了,一看桌上才知,雲沐送來的那把琴不知為何琴弦全部斷裂,不知道被誰殘忍地虐待過,幾乎已經認不出原來的樣子。
“傅大人,對不起……”
殷哲掩麵歎氣,傅茗淵則是訝到說不出話來,張了張嘴,連深呼吸也壓抑不住怒火了,憤然叫道:“——夏笙寒!”
夏笙寒手裏拿著剪刀,笑眯眯地望她,樣子非常愉悅:“找本王什麽事?矮子你要不要也來剪琴弦,很有趣的。”
“你……算你狠……”傅茗淵揉了揉眉心,抱起桌上的琴身,遞給殷哲道,“阿哲,你去讓人裝新的琴弦。”
夏笙寒抬手將她攔住:“你不生氣麽?”
傅茗淵瞥他一眼:“我為什麽要和一個瘋子生氣?”
“我是說,這個可是雲沐送給你的。”他追問道,“你不是一直很寶貝的麽?”
“我當然生氣了。”傅茗淵抬起手,想要教訓他吧又打不過,隻好在他腦門叮了一個板栗,“不過也就是琴弦罷了,難得看你玩得那麽高興,壞了就壞了唄,再裝一個不就好了?”
許是沒料到她竟會是這樣的反應,夏笙寒直直地望著她,一時竟忘了動作,微笑著走開了。傅茗淵卻沒有注意到他的動容,默默蹲下來凝視著那個殘骸,歎氣道:“阿哲,你拿去修吧。”
殷哲點了點頭,抱著琴走遠,傅茗淵則是重又回了屋,結果她剛進屋沒多久,殷哲又抱著一把完好無損的琴回來了。
“這麽快?”她很是吃驚,“你找了什麽天工神匠麽?”
殷哲搖了搖頭,將手裏的琴遞了過去:“傅大人,其實……被王爺剪掉的那把是隨便找來的。雲大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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