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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2/3)

傅茗淵狠狠詛咒給他燒飯的人忘記放鹽,頭一扭便回了博書齋,瞧見院子裏的小書童們都圍在一起觀望著什麽,原來是殷哲在後院練槍,似乎功夫比前日更高明了些。


小書童們一個勁兒地拍手,傅茗淵也跟著拍,拍到一半才想起來:“等等……你怎麽沒跟夏笙寒回去?”


殷哲靦腆笑笑,將長槍收起:“是王爺讓我留下來教你防身術的。”


“可你不是放棄我了麽?”


殷哲殘忍地望著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傅大人你不能這麽墮落。”


“……”


好啊這個瘋子,留下個小跟班來當眼線?傅茗淵氣不過想將人攆走,但又一想這殷哲可是知道她身份的人,貿然攆出去指不定會出什麽紕漏,隻好將人留了下來。


殷哲雖然與景帝一般年紀,人倒是懂事,隻聽了句吩咐便將自己打理得好。傅茗淵看著委實感動,又想起那玩心太重的景帝,默默歎了口氣。


待遣散了小書童之後,她安頓好了殷哲便打著哈欠回屋。月光之下樹影微動,殷哲駐足在門外,原本的靦腆笑容轉為了肅穆,忽地拾起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想也不想地往院子裏竹林那邊砸了過去。


被砸中的竹竿搖晃,響聲悉悉索索,隱約能聽出其中夾雜著的腳步聲,似乎是有人落荒而逃。


殷哲環視四周,滿意地笑了笑,轉身回屋睡覺。


***


在梁州遇刺一事,傅茗淵交代景帝莫要聲張;景帝的玩心雖重,但朝中誰能信誰不能信,還是有些把握,故而從未在百官麵前提起此事。


距離科舉的日子越來越近,翌日早朝之上,官員們紛紛討論起了五省試點對此事的影響,傅茗淵隻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倒是鎮國公唐瑾發表了不同的意見:“微臣在外,聽得百姓們似乎希望能讓女子入學,不知陛下如何想?”


此言一出,百官肅靜,接著又交頭接耳了起來。


誠然,延國有不少私塾都是同意收女子入學的,但五省的學府乃是公辦,原本將官家子弟與庶民混雜在一起,就引來不少非議,如今若再是讓女子入學,隻怕意見會更大。


“開什麽玩笑,女子既不能參加科舉,又不能入朝,收她們來吃白飯的?”


“就是就是,這學府是為了擴招考生,又不是什麽收容所。”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唯獨兩位老丞相遲遲不發話。傅茗淵閉目聆聽,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倘若這些人知道麵前就站著個女子,會作何想?


這一改革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難,延國百年不曾女子為仕,就算景帝真的應下,這觀念一時也改不過來。她倒是想同意,可也知道急不得。


“——本王倒是認為,此舉不失為良策。”


忽而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自殿下傳來,百官紛紛轉頭而望,瞧見一個頭戴束發銀冠的年輕男子,未著官服,舉止卻是落落大方,再加上那句“本王”,想來便是景帝的八皇叔潭王了。


傅茗淵先前未與此人見過麵,隻知對方性情溫和,也不怎麽參與朝政,比起湘王和夏笙寒來,是目前夏氏裏最正常的一個了。


那原本還在嘰嘰喳喳的工部侍郎頃刻閉了嘴,往二相那裏求救,可二老卻視而不見。


“普天之下,亦有不少女子身懷才學,倘若因性別之分而沒有把握住人才,豈不是一大損失?”潭王目露笑意,“當然,此事還需由陛下定奪。”


潭王不常上朝,但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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