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你!”仆蘭達以為勝券在握,將匕首調轉方向,對準了易司明的心髒位置。
易司明想要甩開腰間的家伎,可家伎為了生存,死死地扣住雙手。
唰!
易司明隻看見一道白光閃過,迫在眉睫的匕首應聲掉在了地上。
等定睛一瞧,原來是忍冬和徐守宮二人。
忍冬的陌刀上還趟著仆蘭達的鮮血,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仆蘭達,等著徐守宮的指示。
“你們好大的膽子!”仆蘭達捂住了被割開的手臂,“你們這群白眼撫冥人!我一定要父王鏟平你們的巢穴!”
家伎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抱著易司明的手略微有些放鬆。
而易司明也看準時機,一個掣肘打在了家伎的後背,隨後將劍架在了仆蘭達的脖子上。
這或許是仆蘭達長這麽大第一次被人用劍指著,“你想幹嘛?殺了我?”
徐守宮睜睜地看著易司明,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著頭。
唰!
易司明用劍鋒掃過了仆蘭達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那高貴的脖頸瞬間劈開肉綻。
仆蘭達死死地捂住了脖子,眼睛裏麵全是驚恐之色,他跪在了地上,不敢想象自己究竟經曆了什麽。
易司明的心砰砰直跳,他從來沒有想到殺一個人會是這樣的感覺。
在彌留之際,易司明走到了仆蘭達的身邊,附身說道:“我告訴你,我不是撫冥人。而你床榻上的家伎已經和我共赴巫山了!”
仆蘭達生硬地盯著易司明,嘴裏隻能發出支支吾吾的響聲。
“還有一件事。”易司明直起了身子,淡淡地說著:“你抓來的奴隸,是你哥哥的婢女。”
仆蘭達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他這輩子都瞧不起仆蘭紹,認為他跟畜生無異。如今自己碰了畜生的女人,那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砰!
仆蘭達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那雙不願閉上的雙眼看著殺死他的易司明。
“啊!”家伎尖叫了起來,想要逃出房門。
徐守宮冷漠道:“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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