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2/3)

說的什麽書湘已經不記得了,實在不明白哥哥的意:-)


卻說來信兒這頭,他點了盞燈籠照著赫梓言走在往外書房的道上,赫梓言雖如今是徹底從武了,但也沒有把看書作畫的習慣丟了,這會兒天上連月亮也瞧不見,重雲深重,風漸大,四野陰黑黑的,顯見的明兒天氣不會好,保不齊還要落雨。


赫梓言反剪著雙手在背後,風吹得野,他心裏沒個切實,燈籠照亮了腳下一小塊地兒,別處都瞧不清。來信兒咳嗽一聲,醞釀著,舉了舉燈籠道:“小的有一樁事不知當不當講,講了我怕爺不舒坦,不講我自己也不舒坦,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遠處樟樹發出沙沙沙的聲響,赫梓言抬著視線望陰沉沉沒有星子的夜幕,沒太在意來信兒的話,隨口道:“你既然起了話頭,焉知不是已經打定了主意要說與我聽?”


這倒也是,來信兒趕了兩步跟上他們爺的步伐,話都到嘴邊了卻有些不好啟齒,倒黴催的,下回再不要往隱蔽角落裏躲懶兒了,攤上了這樣的事。


他把心一橫,爺不能被少奶奶瞞在鼓裏,這是幹係重大的事兒,便一鼓作氣道:“小的下午無意間聽見少奶奶同齊二爺在過道裏說話兒,本不打算聽這壁角的,誰知道越聽下去越不對味……”


赫梓言太陽穴突突一跳,他那萎靡了大半日的不祥預感仿佛被刺激到,昏暗的光線裏側首看來信兒,聲音沉甸甸的有一絲陰寒,“說下去。”


“您做好心理準備,不是什麽好話兒。”來信兒給自己鼓氣,敗壞人倫的事兒說起來委實難以出口,更何況他也不篤定自己聽的真不真,又好像少奶奶同她哥哥如今已經斷了。


越是糊塗的事說起來越是得讓它顯得詳盡些,否則還提了做什麽?


來信兒不自覺腦補了太多,添油加醋地道:“是這麽的——下午我瞧見少奶奶和齊二爺在甬道裏撞上,兩個似乎都挺難堪的,說話也不瞧著對方眼睛,一個看天看地,我尋思著這是有貓膩,便隱了沒出來。後來模糊聽全了,驚得嘴巴也不能合上,才知道原來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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