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1/4)

活嚇死。還有赫梓言,可惡的赫梓言,無恥的赫梓言,沒臉沒皮的赫梓言——她不管他是出於什麽樣的原因,總之他當著她的麵叫她心裏不痛快了就是不能夠… …!


書湘緩了一口氣,複看向太子,薑池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都是叫她難以抑製去好奇他究竟想用玉葫蘆做什麽的,如果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麽太子這是在醞釀什麽?


在書湘的認知裏,薑池絕對是一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人,他絕對不會放過薛貴妃的,不定什麽時候就新仇舊恨一並找薛貴妃清算。大老爺用她的未來換取了寧氏的安寧,這讓書湘每每想起來心裏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她清楚若不如此,太子來日焉能放過自己家,可是畢竟心裏頭裝了另一個人,雖也不是海枯石爛的情義,但是終究是記住了。


他是第一個讓她時不時會臉紅心跳的男人,且又知根知底的,一個學裏上了幾年學,來日必定不會像大老爺大太太那般夫妻失和。


大老爺大太太是盲婚啞嫁,她卻不是,若能嫁給赫梓言,或許他將來也會收上幾房妾室,可她相信他即便有了妾室,即便未來熱情褪去不再那麽喜歡她了,他依舊會對她以禮相待… …


受父母潛移默化的影響,書湘對未來的期許並不是很高。這個星火一樣的想法隻在她腦海裏停留了一瞬她就搖搖腦袋不去想了,屈從於現實似乎才是她該做的。


“那殿下要用這玉葫蘆做什麽,”書湘看了薑池一眼,下意識地問出口,話畢稍覺不妥,陪著小心又道:“如果您告訴了我,我會不會就知道的太多了?您要是不方便可以不回答我,我這就回去了。”


知道的多了自然不是好事,並且通常還伴有生命危險。


薑池唇畔略揚了揚,這是他今日第二回笑了,她納罕而驚異地瞅著他。


他很快斂了笑,目光頓了頓,才落在她花骨朵兒一般的麵容上,“倘若你嫁給我,就不算多。我這樣說你能明白麽?”


書湘一動不動的,她其實不是很懂他的意思,是說她要是想知道就必須嫁給他麽?可是她難道不是已經被大老爺許給他了?否則她也不會同他說上這半日的話,也不見得這樣謹慎小心。


這個書湘一直沒弄明白,後來也就不想了。


回到朝露宮後半夜裏睡覺翻身,翻來翻去,赫梓言和那柔平公主在桂花樹下賞景兒的畫麵不斷被她腦補出來,隻要一想起來她心裏頭就酸酸漲漲的不是滋味。


書湘生起悶氣來是很嚴重的,她不折騰別人,隻折騰自己,烙餅似的在床鋪上打滾,守夜的茗渠被她吵得沒法兒了,披了袍子穿上鞋就進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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