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1/4)

,緩聲道:“我此番一去不知還有命回來否,你嫁給表兄要好好兒的,以後我不在了,你若還能想起我是最好,倘若想不起,我也不會怪你… …”


書湘聽得嘴角怎麽也揚不上去了,這話是怎麽說?他不打算活著回來了?他要衝鋒陷陣麽?


戰場上那麽危險,稍有差池便能輕易叫人丟了性命,書湘以為赫梓言是在帳子裏指揮的,可聽了他這話她越發不能安生了。


她不禁揪住他袖子,一時不知說什麽隻能切切望住他,終於出聲時嗓音裏含了一絲顯而易見的顫唞,“你不是打小就練武練騎射麽,不是很厲害的,怎麽還會出事呢?”


赫梓言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他側了臉歎一口氣,一手落在她腰上無可奈何地道:“你道征戰沙場是兒戲麽,我再厲害到底也疏於實戰,也不知適應不適應那兒的氣候,若他朝客死他鄉最後落個馬革裹屍的下場——”


書湘聽得心驚肉跳,她這是關心則亂,甚至不曾注意到他是什麽時候靠過來的,抬手掩了他的唇,忍不住囁嚅道:“這麽樣危險,你不能夠不去麽?”


他換了位置站著,一手半攬住她的肩膀,麵上神情仍舊是悲戚的,“堂堂七尺男兒生來便是要保家衛國的,更何況是我們赫家男兒。”他拿眼稍看她,見她全然不複起先要恩斷義絕的模樣了,甚至是依戀地望著自己。


所以男人嘛,總是要動點心眼子的。一個姑娘家喜歡你了,她卻不肯麵對,到頭來雙雙落得個苦果,何必弄到那般田地。


書湘心裏亂起來,她絲毫沒有懷疑赫梓言的話,因他說的本就屬實,且戰場上刀光劍影,哪怕是一個一般熟悉的人將參戰了她也會動容,別說是他了。


在死亡麵前一切都不那麽重要了,她想到他這一去自己或許真的再也不能見到他了,心頭突如其來的窒悶。


赫梓言達到目的也不想看見她哭鼻子,見好就收才是上策,他便輕輕地抱住她,安撫地在她背脊上捋了捋。


停了停,湊到她耳畔道上一句,“你把心放進肚子裏,有我們書湘在京裏等我,我赫梓言便是身死,魂魄卻也要遊回來尋你。”


書湘覺得他好沒正經,生生死死竟就這般放在嘴上說來說去,萬一閻王爺真把他收走了他進了地府裏也油嘴滑舌麽,略一推他道:“你嘴這麽樣壞,到了地府裏鬼差興許要把你舌頭拔了。”


“鬼差知道我塵緣未了,不會來抓我。”他看著她晶瑩的耳垂,這話便說的婉轉魅惑,不由傾過去含住拿舌尖悄悄一舔,嗓音暗啞地道:“你就不要再同我鬧脾氣了,我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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