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頭,說道:“或許以前趙謙隻同意前半句話,但現在,趙謙全部都明白了!”
“我不會殺你的,如果她真的不在了,我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將軍……”趙謙著急地叫道。他已經放走了她,之所以不說穿,造成一種她已葬身火海的假象,也是為了讓他死心吧!
“你可知,羈絆,就是存在的意義!”
作者有話要說:
☆、各自為安(上)
“稟告將軍,已經找遍了將軍府上下,並無發現。沒有疑似夫人的屍體!”
“將軍……”那人接住左朝兵突然倒下的身體。
左朝兵醒過來的時候,隻有趙謙還守在床頭。突然感覺腳掌心裏一癢,微微仰起頭,果然,有一名大夫正在替他施針。
“你怎麽還不走?”
“將軍還沒說怎麽處置趙謙,趙謙不敢走。”不管他怎麽處罰他,他都心甘情願地接受。
懲罰,懲罰便可換回這一切嗎?“你走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將軍……”他寧願他罵他打他,都好過現在這般。他心裏難受得很。
“你走吧!”左朝兵把視線移開,不願再看他。
趙謙隻好死心,準備明天再來。
一步一步,走得艱難,右邊小腿隱隱作痛,甚至有點使不上力來。左朝兵自然注意到了,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待門一關,突地冒出一個問句來。
“我還能活多久?”
“呃?”正在認真施針的大夫楞了一下,確定了一下這屋子裏再無其他人,將軍應該是在和自己說話。
“你就直說吧!我還能活多久?”左朝兵又問了一遍。
“將軍,你體內的寒疾積了太多年了,一時半會怕是排不幹淨,而且,最近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那大夫說了一半,突然對上了左朝兵的雙眼,嚇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戰戰兢兢地抬起右手來,緩緩地豎起食指來。“最長,活不過一年。”
左朝兵絕望地躺了回去,沒想到,體內的寒毒竟已這麽深了!不過,一年已經超出他的預料了,他甚至有過他活不過這個冬天的錯覺。每一次的寒疾發作,咳嗽已經夠痛苦,更難以忍受的是半夜寒氣襲來的時候,整個身體,沒有一處是暖的,仿佛心都已經被凍結。
“將軍,這寒疾並不是不能治好的,隻是將軍的體質本來就偏寒,但也不是沒有希望的……”大夫越說聲音越小。左朝兵心裏清明得很,這寒疾,隻要染上,再無痊愈的可能性了!
他還有一年的時間,隻有,一年的時間了!
他還有許多許多事要做,還要統一南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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