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一看她畫的花。
“上次那株花畫成了?”他走到了她身邊。
秦蝶嵐聞言嚇了一跳,完全沒想過他會來。“皇上今夜怎麽過來了?”她放下了筆,直起身來。
“沒什麽,心裏堵得慌,不想到其他宮裏去。”孟恒低眼看去,那宣紙上才剛剛點染出了枝幹,不認真看,看真看不出這是準備畫花。
秦蝶嵐一邊收拾好筆墨,一邊把宣紙攤到一旁晾幹,有人在,她無心作畫。
“皇上想看看上次畫的那副畫麽?”她沒必要也不想知道孟恒心裏在想什麽。他來她這裏,無非就是圖個安靜,她不想惹得他又苦惱一番。
這便是孟恒覺得她獨特的地方,她從來不想要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隻做自己該做的事。不像常汐夜,哪怕是看到他皺一下眉,非得要詢問出他為什麽不開心才肯罷休。
見她已經自顧自地去書架上尋那副畫,他故意擺了一副威嚴的樣子出來。“你怎麽不問問朕怎麽了?”
秦蝶嵐是頭也沒回,繼續翻找著。“皇上想說了自然會說,不想說臣妾問了也是白問。”
一方麵又欣賞她這種性格,一方麵又對這種態度惱怒。孟恒見她還在翻找著,一絲不耐煩便溢了出來。語氣不悅地說道:“找不到就別找了!”
秦蝶嵐楞了一下,已經拿到了那幅畫的手又縮了回去,乖乖地回來了。
她低著頭的樣子讓他心裏也不舒服,為著自己剛才憤怒的語氣也自責,可他不知怎麽道歉隻得緩了語氣說道:“你坐下吧!陪我說會話,我心裏煩悶得很!”
秦蝶嵐當真聽話地走過來坐下,仍然是低著頭。看得孟恒是既想笑又想哭,她就這麽怕得罪他嗎?
半響,她都不曾開口說話,最後還是孟恒妥協。“你呀你!真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語氣裏不是責怪而是無奈。
既然她不肯先開口,隻有他來說了。“還記得合歡嗎?”
她這才抬起頭來,微微點了點頭,怎麽不記得,有一段時間她特別愛來找她玩。隻是她這個人習慣安靜了,又不喜有人在她作畫的時候打攪她,所以後來合歡便很少來了。
孟恒歎息一聲:“這丫頭,就算是嫁到了南梁,也不肯讓朕安心。”
“她怎麽了?” 秦蝶嵐隻是順其自然地問了一句。
“還能怎麽!”孟恒餘怒仍在,“嫁人了便忘了兄長了,現在整顆心都在左朝兵那裏了。居然幫著他說服朕發兵。真是一點兒也沒替朕想過。”
秦蝶嵐在這西蜀後宮,自然不知道南梁是個怎麽狀況。但她對合歡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感覺她並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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