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1/3)

勢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也挺重的,需要住院。


據昨天的新聞報導,D市的警察在某夜總會抓捕涉黑嫌疑犯時,對方利用外來人員較集中的某村鎮,趁機煽動民眾,與警方對抗,在雙方整整對峙四十多個小時後,部分民眾聽從勸告退出爭執。後來警方出擊,結果就出現了一場衝突戰,有幾名警察受傷。新聞裏並沒有提到G城調動了警力前往協助,更沒想到許軍也是其中一個。


我來到醫院時,身穿警服的姐夫正站在骨科門外等我,因為有他帶路,所以護士也不曾阻攔。


“他睡了,你進去吧,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姐夫將我帶到病房前,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了這句話,在我的點頭中,轉身就走了。他這樣的眼神,想必是因為我和許軍分手的事情,不過身為男人的他,心裏雖然有想法,可有大姐管著我,他也不好開口說什麽。


我輕輕地推開門,果然看到許軍躺在病床上安睡。他的右胳膊上繞著白紗布,平放在身體側邊。這是個單獨病房,桌麵上擺著一些水果、杏仁露、營養品還有曲奇餅幹禮盒等,估計是他的同事帶來的。


他如此高大的身體,躺在這張小床上,倒是顯得有些擁擠。平時給我印象壯實的人,現在看到他這樣睡著,若不是那層厚厚的沙布在提醒著他是個傷員,我很難相信他也會受傷。


許軍睡得很沉,似乎好幾天都沒有睡好一般。我仔細地打量著他,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在抵抗著那份疼痛。臉龐的削減,使得五官的線條更加深刻,看他的相貎,就不是南方人。我隻知道Z市離這裏很遠,那裏的冬季會下雪;而他遠離了自己的家人,孤身漂在G城,還愛上我了,以至於一段感情無疾而終,身邊無人照顧。


過去,我總感覺他是個象山一樣可靠的男子,對他的心從不曾柔軟過,如今見到他孤身一人躺在這冷清的病房內,才驚覺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會受傷會疼痛。一股憐惜從心中湧起,我莫名地伸出手去撫摸他的眉峰,然後順著臉龐輕緩滑下,溫柔地碰觸著這個與方慕辰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方慕辰就像千裏馬,有主見,明是非;笑得溫和,但是笑容不代表寬容,因為他對自己都非常苛刻。但我一直都知道,他外表雖然溫和,其實也是孤獨的,因為他的心扉從不曾對我們敞開,在他的眼中,互相理解都是困難的事情,包括我在內。


而許軍則是外冷內熱,剛好與他相反。處理問題總是態度鮮明,從不拖遝,子陵就是被他這樣的態度所傷到了。可他也是鐵漢柔情,就算我甩了他,每次見麵,依然在寬容我,對我的關心從不掩飾。


我的手依然在輕撫他的睡顏,心緒卻淩亂如麻,有些結果,我明明知道,卻不想放棄,因為那是夢想。隻是你不應該陪著我,因為我的快樂,會令你痛苦。


我坐了半個小時,然後眼皮開始打架,最後直接趴在他的病床邊睡著了。直到我的手臂被腦袋枕得發麻,才醒過來。


“醒了?你這是來探病的?”許軍此時正靠坐在病床上,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


“你怎麽不叫醒我……傷怎麽樣了?”我有些訕訕然地笑了笑,垂頭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很慶幸自己並沒有枕在他的身上,也沒有對傷員做出雪上加霜的事情。


“沒事,就是傷了肌健,已經做了肌肉斷裂手術,醫生說一個月左右就可以複原。你怎麽來了?”許軍用一條紗布固定了自己的前臂,掛在脖子上。


“姐夫告訴我的,昨天剛從外麵出差回來……你餓嗎,我出去買點夜宵回來。”剛才來時看到醫院附近有些小飯館,我站起來準備去買些粥或者點心。


“已經九點了,別去了,你幫我削水果吃……”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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