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1/4)

“這麽說來這是你尊重領導的一種方式?”方慕辰挑了挑劍眉,不置可否。


“可以這麽理解。請問組長還有事嗎,沒有我就下班了。”我由此至終都木著一張臉,對他,我已經徹底無語。如果不是因為工作的關係,我相信自己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不會再見他。


“周末雙休,再見!”方慕辰終於放我下班,還大發慈悲地讓我雙休。


回到家中,我吃了打包回來的快餐,然後倒頭睡在床上,昏昏沉沉,什麽也不想做,什麽也不願想。午夜時分,半夢半醒之時,我站到窗前,看著外麵月色勝水,久久凝望路中間的那盞路燈,依稀記得有人說過,會在某盞燈下等我。如果時間是無情的東西,那麽就讓它刀刀削薄那份回憶,直至荒蕪。


次日醒來,莫名地病來如山倒,皮膚燙得曆害,聲音沙啞如烏鴉。不管我們感覺多麽痛苦,人生依然要過下去,如此一想,我笑著吃了片白加黑,再給自己隨意做份早餐,然後繼續休養生息。


八月一日,星期天,晴空萬裏,雖然我的聲音依然如母鵝一般有磁性,可是退了熱,人倒是好受了許多。想起許軍是黨員,所以我發了一條前兩天工作室正在熱議的短信給他:“扒衣見君節快樂!”


“女人,軍無胸,如果你願意扒衣來見軍,軍願與卿同樂!”看著這條讓人哭笑不得的短信,我把“色狼”兩個字送給他。


“嗓子好點沒,給你打電話,方便不?”今天早上因為我的嗓子不舒服,聲音太難聽,所以拒聽許軍的電話,我們一直在聊短信。


“不接,不方便。”我怕他心軟,一個不受控又買一堆藥來。


“晚上一起吃飯?陪我過節?”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隻是兩句話,我卻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他這樣的詢問,讓我的心微微一酸,難道愛真的比被愛要卑微嗎?


“鞏怕不行,下午我回伯母家,而且,我暫時還不想看到你扒衣的樣子,明年再說哈……”這短信碼完,我自己看了都想笑。


“好吧,明年扒光光來見軍,一言為定!”許軍居然還用符號畫出壞笑的表情。


我拿著從老家帶回來的東西來到伯母家,與他們共享天倫之樂,可惜今天隻是堂姐與果果過來了。


“想想,幾天不見,你怎麽清瘦了?是不是回老家累著了?”伯母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臉說道。


“我沒事,可能是這兩天感冒了,吃東西沒胃口,也沒睡好的原因……伯母,這些是我媽幫忙挑的,她說趁新鮮早些吃了,不夠她再寄來……”我笑著說,嗓子卻幹得難受。


“小姨,陪我玩……”果果可能是聽到我們的聲音,連忙從伯父的房間裏跑出來,天真嫩滑的小臉蛋讓人看了就想親幾下。


“果果乖,小姨感冒了,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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