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嫩豆腐撒了鹽蒸一下,切片,裹蛋液,下鍋煎出來。
花椒辣椒蔥末放在碗裏用熱油潑了,再倒點醬油進去,可以用來給羊肉麵調味,也可以用來蘸煎豆腐吃。
聽見沈牧平叫自己吃飯,沈小運抱著小小姐,拖著拖鞋走了過去。
伴著雨聲一口一口吃了羊肉麵,沈小運靠在椅子上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真舒服。”
沈牧平吃掉了剩的最後一塊煎豆腐,站起來收碗。
沈小運拿起掃把掃了掃廚房的地,又去客廳看電視去了。
格外寂靜的雨夜裏,兩個人一個看電視,一個忙工作,小小的房間裏一點濕冷氣都沒有。
“明天早上想吃什麽點心?”
睡前,沈牧平問沈小運。
想起了代班姑娘說她不喜歡吃甜的,沈小運說:“我想吃……甜的點心。”
“甜的?”
沈牧平突然想起了什麽,跟沈小運說:
“這個周末我休息,你請假我帶你去太湖邊上吃白玉方糕好不好?”
白玉方糕還是要趁熱吃的。
沈小運本來正在打哈欠,一聽見點心的名字,好像關節裏已經被糖給塞滿了一樣。
“好的呀好的呀!”
被沈牧平這麽一打岔,五分鍾後,沈小運說:
“我還是吃鹹味的點心吧,就肉鬆酥餅好啦。”
第二天又到了吃點心的時候,沈小運小心地把一塊肉鬆酥餅放在了代班姑娘的麵前。
“這個不甜,可好吃啦。”
她笑眯眯地說著,一點也不怕被人拒絕。
大多時候她都忘了沈牧平因為這些“熱鬧”想給她換個工作地點。
今年冬天整座城都異常地冷,老板不讓沈小運坐在門口招呼客人了,把她的椅子搬到了吧台旁邊,那張小桌子上擺了花瓶和相框,成了個裝飾台。
不用再受著開門關門的冷風自然很好,可是沒有了桌子上紙條的提醒,沈小運常常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麽。
她就把“有人來了站起來問好,上午十點下午一點擦地”寫在了手心上。
暖和的空調讓房間裏很溫暖,坐在椅子上,沈小運一陣兒接著一陣兒的犯困。
上午十點多,老板接了一個電話,喊了一聲“寶寶”,她抓著車鑰匙就衝了出去。
沈小運和店員麵麵相覷,透過窗子,她們看見店老板連頭盔都沒戴。
中午兩個人一起吃了點外賣,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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