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方麵打聽,蘇醒終於在第二日下午了解了祭司大人的品行以及經常出沒的地點。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去找到對方,說明自身的情況,懇求他來幫助自己檢查體內有無追蹤芯片。
他們都說,祭司大人人狠話不多,什麽都敢解剖肢解,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拿來做實驗。
他一般時候幾乎不言語,關係好的同類也隻有隱先生和亞門,至於對愛麗絲的反應…似乎很討厭。
光是這一點,就讓蘇醒想破了腦袋,這和薄荷說的不一樣啊!
她趴在窗口盯著柳絮般的大雪,花園裏的薔薇都被厚雪蓋住了,艾克伯爵也漸漸的來的少了。
遠處是仍舊遊蕩著的喪屍們,陷在雪地裏艱難的動著。
薄荷和其他幾個血仆在雪地裏玩兒“拔蘿卜”的遊戲。
隻見他們將一些瘦小的陷在雪裏無法動彈的喪屍一個一個拔出來,再一個一個插進去,場麵很是快樂。
她想起來一件事,最近那位父親大人偶爾會喊南赫過去,對於他們的談話,南赫回來後總是緘口不言,麵色如常。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問,選擇了尊重他們的隱私。
這期間小椿也來找過她,得知這孩子不太會讀書認字後,她便主動擔當起了對方的老師,從童話繪本給他讀起。
至於那些曾經的實驗人們,倒不時常見,她目前也隻是認識一個莉莉,一個零六七的。
身後響起關門的聲音,蘇醒回過頭一看,是南赫。
他身上穿著休閑舒適的黑色衣服,是高領的,走過來和她一起站在窗口處。
有點擠。
蘇醒內心非常不自然的跟他離了一些距離,目光呆呆地盯在薄荷伸身上,表情過於緊張。
怎回事?為什麽要緊張?
她最近總是莫名其妙的冒出這些情緒,心裏一團亂麻,仿佛被迷霧掐著心髒,一點一點兒的玩弄著。
而好死不死,每當這感覺出現,南赫必定在身邊。
蘇醒怔怔然移開視線,落到那些血仆身上,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滿是惆悵。
“聽那些人說,你要去找血族祭司?是為了那件事?”
不愧是南赫,開口就戳中了她的心。
她點點頭,雙手握在一起,仿佛握住了不安的心,道:“嗯,如果不早點兒解決,往後一定會連累這裏,我不想走到那一步。”
“那個祭司是什麽樣的人呢?”
南赫摩挲著另一手的腕部,像平常一樣看著遠處的天空,潔白無瑕。
要問他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那必定是隱先生講出來的,怎麽可能是“那些人”對他說的呢?
沒想到蘇醒竟然不多問這個…不過也是,她甚至不問隱先生找他都談了些什麽。
但是,他不想這樣。
這個沒頭沒腦的想法,連他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麽會被自己如此在意。
和平時一樣,蘇醒回答了他,不帶一點點虛假:“根據消息拚湊嘛,大概是個技術宅男一樣的人。”
“具體呢?”
“嗯…討厭我…所以我很糾結要怎麽去找他,萬一被趕出來,在也不許我見麵,那該怎麽辦?”
一邊閉了嘴,她一邊歎氣,低頭苦思,不斷的演習與祭司相見的場景,大概是——
“您好,祭司大人,我…”
“請你離開。”
又或是學愛麗絲的作風——
“喂!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老男…”
“滾開。”
唉…都不行,前一個遭拒絕,後一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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