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2/4)

,雖然隻是光點凝聚的,仿若水中月鏡中花和真人不一樣,卻能看出樣貌和紀禮淵有七八分相似,隻是氣質有些不同,紀禮淵是冷俊而淡漠的,而這個男人看起來卻溫潤如玉,如濁世的翩翩公子。


沈清墨好奇的轉頭看向紀禮淵,“這會不會是你的父親?”


之前在玉佩空間中見到過月思兒留下的影像,沈清墨很自然就聯想到了這上麵,猜測可能是白晟留下的影像。


紀禮淵沉默不語。


他的心中雜亂不堪,不知道怎麽回答沈清墨的問題。


說不是,他卻是看著白光從白晟的名字上擴散開來,這個陣法如果不是白晟留下來的,又怎麽會和他的署名扯上關係呢?更別說此刻漂浮在半空中的男人,眉目和自己有七八分相似,他的身份簡直呼之欲出。


說是……他卻極為不想承認。


如果真的像是他想的那樣,白晟就是害死沈清墨母親的凶手,甚至是當初強迫過她母親的凶手……他不敢再往下想。


從沒有這麽一刻,紀禮淵覺得自己的腦子亂成一團麻,害怕和擔憂已經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禮淵,這個是你父親嗎?”


見紀禮淵沉默,沈清墨以為他沒有聽見沒她的問話,又問了一次。


她並沒有看到白光是從白晟的名字上冒出來,是以根本沒有多想。


紀禮淵沉默了一瞬,回道,“應該是,但是我從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他,並不確定。”


多少年來,在母親日以繼夜的灌輸之下,他覺得父親隻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就算成年之後,他心中也有一種根深蒂固的疏遠。


他沒有做好準備見到白晟,更沒有做好接受白晟是幕後元凶的勇氣。


紀禮淵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冷意,可是卻讓沈清墨對他起了幾分憐惜,想到張老曾經對她說過的上一代恩怨,她下意識的以為紀禮淵是因為白晟對他們母子的冷淡而負氣。


這事說起來,還有些讓她覺得虧欠。


她走到紀禮淵的身邊,第一次主動的握住了他的手,想給他一些安慰。


就像是在她無助的時候,他所作的那樣。


“你可憐我?”紀禮淵感覺到自己的手掌被一隻柔軟的手握住,心裏沒有漣漪,卻有一些不同於以往冷靜的煩悶。


“我隻是覺得你現在需要我。”沈清墨柔柔一笑,另一隻手掌也覆上去,將紀禮淵的手緊緊握住,“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你救了我,我怎麽能看著你難過而不站在你身邊呢?”


在這個小小的石室中,似乎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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