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1/3)

中的欲望皆盡消失,沈清墨掩唇而笑,眼中卻隻有冷色,“這就受不住了?我還以為你究竟膽子有多大呢。什麽叫作踐自己,剛才對你說的那些,我和端王可都做過了,每次……他可都滿意得很呢。難道你就不想嚐嚐?”


如果不是想對她做那些事,為何他又要半夜潛入她房中,對她一絲尊重也無呢?


他以為她是不幹淨的女人,那她就放蕩給他看,讓他看看自己的選擇到底有多錯誤!


看到紀禮淵錯愕中帶著痛心的樣子,沈清墨心中升起一種報複的筷感。


話說完了,她轉身欲走。


手腕卻被驀地握住,寬厚的手扣在她的手腕處,一收一帶,她纖細的身子身不由己的一陣輕晃,就這麽跌入一個寬厚的懷抱之中,男人精悍堅實的胸膛滾燙的貼在她的後背上,灼得她幾乎立即跳起來。


“紀禮淵,你魂淡!”


他居然還這麽對她!


“你以為我還能忍你多久?!”沈清墨奮力從紀禮淵懷中掙脫出來,杏眸充滿怒意的直視著他,揚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紀禮淵的臉上,“你真讓我太失望了!”


她錯了,她又再一次相信了男人這種滿口謊言的生物!


一轉身,沈清墨羞憤的跑了出去,隻留下紀禮淵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


半天,他才輕輕歎了口氣。


難道他真的做錯了?他不過是……不想下次能光明正大吻她的時候,再咬到她的唇。他希望在她心裏,一直保留一個無所不能,精通所有的印象,不要在男女之情上顯得那麽笨拙無知,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挫敗。


所以,才厚顏無恥的每天晚上找她多練習練習,還自作聰明的以為她不會發現。


他……總不能去找別的女人嚐試。


其實,又或者他也是期待著她發現的吧,想看看她到底會是什麽反應,是裝作不知道,還是過來質問他。


揉了揉太陽穴,紀禮淵覺得自己似乎已經魔怔了。


沈清墨跑到瀑布之下,彎腰掬起一捧水拍在臉上,冰涼的潭水慢慢澆滅了她燃起的怒火。


想到剛才打了紀禮淵那一巴掌,沈清墨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右手。


低頭歎了一口氣,她托腮坐在潭邊的青石上,滿臉苦悶。


紀禮淵,從各方麵來說都是一個極為難得的男人,在她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的所作所為,她也聽張老對她說了,她心裏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


他背負著上一代的仇恨,原本有許多機會直接將她殺死,然後幹脆利落的了斷一切,偏偏他沒有。


就算明明知道靈魂禁製的存在會對他不利,可他卻依舊救她許多次。


如果不是張老將丹藥給她服下,將他逼到不得不讓她冒險的地步,也許他還會一直拖下去,隻是因為不想傷害她。


可是她真的無法接受紀禮淵變成這樣。


原本他是一個清冷自持的人,永遠那麽冷靜理智,翩翩有禮。可是現在,他卻這麽無恥,居然趁著她入睡的時候,點上安息香來輕薄她。難道她看上去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嗎?他究竟將她看成什麽了!


不行,她應該真的要離開穀中了。


再呆下去對兩人都不好,她就不應該相信他的!


下定了決心,沈清墨立即回到屋中,開始收拾東西。


雖然在穀中呆了半年,但是沈清墨並沒有添置什麽東西,她有玉佩在身,總是隨身攜帶著足夠多的生活用品,並不用擔心補給的問題。將自己慣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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