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2/4)

晝的調、教之下已經頗有了些世子風範,前兩日弘晝更是在乾隆麵前求了旨意,讓克善得以每日進宮入上書房學習,今天他下課剛回到府上,便被弘晝叫到書房,兩人嘀嘀咕咕的在房裏說了半個時辰的悄悄話。


當天晚上克善就出事了,吃晚膳的時候他直接就暈倒在飯桌上,驚得弘晝跟福晉連連喊著“請太醫”,驚得新月差點跟著一起昏厥過去。


為克善診斷的是宮內頗具聲望的韓太醫,號完脈後他的臉色陰晴不定,盯著弘晝足有盞茶的時間才開口說道:“世子脈象浮弦緊緩,身體伴有發熱跡象,正是害了如今京城內流行的傷寒症。”


此言一出,新月的身子立馬就軟了,淚水瞬間就湧了出來,半響時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力氣,竄起來頭也不回的就衝進了克善的屋子裏,弘晝見狀朝韓太醫頻頻使眼色,後者鐵青了臉,憋了許久,才開口大聲說道:“此傷寒症是會傳染的,世子的房屋應當立即隔離,三月後方得出,王爺府內也應著手消毒適宜。”


說完,看著弘晝雖然滿麵悲痛,但難掩眼內得意的樣子,韓太醫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連方子都未開就甩袖告辭而去,弘晝卻也不去在意他的態度,畢竟讓個老古板開口說謊確實已是有些難為人了。


跟在新月身後的雲娃聽見了韓太醫的話,隻是新月現下正拉著克善的手哭的很歡,倒像克善不是病了,而是已經死了一樣,她也不好開口提醒。


等到“姐弟情深”的場景結束之後,新月才發現她已經被“關”了起來,弘晝又在門外重複了韓太醫的話,因著有雲娃的“作證”,新月自然是相信了,隻是想到不能在福康安大婚之前與他相見,互訴衷腸,心裏就有些難過起來,但又想到即便福康安尚了公主,隻要他心中有自己,不怕往後不能陪在他身邊,倒是安了心,也不曾鬧騰。


接下來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在歡歡樂樂的度過了年關之後,和純與福康安的大婚之日終於來臨。


早在前幾日就忙完了手裏繡活的和純倒是清閑下來了,可她身邊的人卻忙了個人仰馬翻,每天看著進進出出的宮人們,和純不知道自己心裏現在是種什麽樣的感覺,似乎很幸福又似乎很虛幻,有期待又有驚惶,當真是患得患失,於是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得了那種叫做“婚前綜合症”的病,便更加的有些抑鬱了起來。


可等到了大婚當日,和純便顧不上去考慮什麽“婚前綜合症”的問題了,她深刻體會到了古時候公主們成親有多麽繁瑣,先是大半夜的就開始梳洗打扮,單是開麵就用了足有盞茶的時間,然後描眉塗粉上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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