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1/4)

樣,弄得沒人願意搭理她,於是整晚都低著頭泫然欲泣,看著愈發的惹人厭,別人隻好努力的當她不存在,免得看著心煩。


自怨自艾中的新月幾乎沒怎麽注意到周遭發生的事情,隻是在隱隱約約聽見福康安三個字的時候才猛然回過神來,然後便聽到“賜婚與愛新覺羅和純為固倫額駙”這句話,嗖的就抬起頭朝著乾隆的方向看過去,半張了嘴滿是不可置信的樣子,淚珠便在眼眶裏凝聚,搖搖欲墜,嘴裏訥訥的說了幾句什麽,不過卻被淹沒在震天的歡呼聲中。


其他女眷見了新月的這番樣貌,心裏多少猜測到了什麽,麵上就都現了鄙夷、嘲諷的神情,更有甚者已經開始交頭接耳,隱隱聽著有“不知廉恥”“勾引”“肖想”之類的詞語傳來,正處於恍惚狀態的新月自然是完全沒有聽到,但被她死活拉著坐在一起的克善卻聽了個十之七八,再看看新月滿臉悲痛欲絕的表情,便覺得像吞了隻蒼蠅般泛起了惡心,愈發的厭惡起新月來了。


不過在這樣的場麵下克善也不好發作什麽,直等到宴會結束坐回到將軍府後才向著依舊處於有些失魂落魄狀態的新月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別整日裏在人前丟端親王府的臉,你不要顏麵我還要呢。”然後不等新月有所反應,便起身大踏步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麵對著至親弟弟的指責,新月沒有別的,自然是抱著雲娃痛哭了一場,聽著主子斷斷續續的訴說,雲娃沒少在安慰新月的同時抱怨克善的冷血無情,卻忘了她不過是個奴才而已,哪兒來的資格妄議主子?


第二天賜婚的旨意便正式下來了,於是內務府也好欽天監也好司儀局也罷,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各個機構真是忙了個焦頭爛額,婚禮是定在了四個月後,比之前的兩場公主大婚倒是多給了些日子,但三個月後可是元旦了啊,年要過,公主也要嫁,而且出嫁的是皇帝最心愛的女兒,是“固倫和純長公主”,氣派小了不行,嫁妝少了不行,成親的時候萬一出個什麽岔子更是萬萬不行,所以哪怕是一定一點兒的地方都需細細琢磨才可以,否則除非是不想要脖子上那顆腦袋了,所以不知道多少人急的增添了不少白發,嘴上雖然不說,心裏沒少腹誹乾隆這個主子。


富察府上也很忙,不過人家忙的那叫個喜氣洋洋,好不容易等來了福康安的親事落聽,傅恒夫妻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又見自家經常是喜形不於色的兒子現在整日裏嘴角都帶著抹笑意,便也暗自偷笑,福靈安跟福隆安卻是沒少對著福康安擠眉弄眼,隻可惜心情非常好的某人全當做沒看見。


和純也沒有輕省到什麽地方去,這幾天各式各樣的禮單成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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