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她隻是癡癡地凝視著那由遠及近的身影,那抹銀色的,曾經在她的世界裏一閃而過的身影。
“暗隕……”她輕輕喚道。
此時星魂已經領著一幹人押著蕭沐禹而來,蕭沐禹曾是一國君王,雖現在淪為俘虜,但也少不了禮遇,所以,他仍騎在馬上,隻是那雙手卻被緊緊鎖在馬鞍上。
“籲——”伴隨著一聲馬匹的嘶鳴,星魂牢牢拉住了韁繩,他對著險些葬身馬蹄之下的鬱璃大吼:“你不要命了?”
鬱璃扶著畫絹站起來,不過,她的眼睛沒有看向星魂,而是直直地看向了蕭沐禹。
星魂暗忖:這女人做什麽?難道上次常頜在戰場上所遇的情景,今日又要在他星魂身上上演?哼,這女人一定是眼睛有問題,縱然蕭沐禹和暗隕的身形確有相似,也不至於錯認為這就是暗隕吧!
“將這兩個女人拉下去!”星魂猛然喝道。
士兵正要對鬱璃和畫絹用強,不料畫絹此時卻道:“左將軍,請容奴家稟報!”
星魂掃了一眼畫絹,沉默片刻,問:“何事稟報?”
畫絹道:“鬱璃隻因聽聞右將軍受傷,所以意圖出城,並無其他緣故,請左將軍開恩,莫要怪罪。”
“哦?”星魂冷笑,“她竟是為了右將軍?為了常頜?”
說罷,他頗為不屑地看了一眼鬱璃,這時候的鬱璃已經走至蕭沐禹的馬下,她愣愣地看著這名銀甲男子,突然間淚如泉湧,她沙啞地問:“你是他嗎?”
銀甲男子似乎吃了一驚,他隻是奇怪地看著鬱璃,不解她為何望著自己流淚。
鬱璃拉住他的衣角,不死心地道:“我知道是你,一定就是你,怎麽,你不認識我了?”
她的心突然痛起來,她從未想過,若是有一天,暗隕還活著,卻已經忘了她,彼時,她該如何是好?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鬱璃慌亂地從袖袋裏拿出了那枚雕刻著“暗隕”名字的玉佩,她將玉佩送到男子麵前,泣道:“你不認得我,那你還認得這枚玉佩嗎?”
男子終於低下了頭,他看了一眼那玉佩,突然笑道:“姑娘莫要再與我糾纏,我如今已是階下囚,姑娘要與我劃清界限才是!”
說罷,男人低下頭凝視著鬱璃,啞聲道:“如今的蕭沐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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