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2/3)

。”


梁鬆陽:“……”


最終兩個人一起來到了梁鬆陽的房間,梁鬆陽把自己的房門關好,然後誠懇的坐在趙丹丹的麵前:“你能幫幫我嗎?”


趙丹丹簡直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嚨裏吐不出咽不下,難受至極說道:“幫不了你,一山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


兩人相對無言的沉默了一會兒,梁鬆陽也不理她了,趙丹丹在心裏諷刺了幾句過河拆橋然後就先溜了。


梁鬆陽呆坐了一會兒,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從裏麵掏出一個圓筒。這個黑色的圓筒裏麵裝的是程一山離開之前給自己留下的那副油畫,梁鬆陽讓人把它撤了下來,這次特地帶來,也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麽,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再給程一山看的必要了,因為他看了可能依舊沒有什麽觸動。


梁鬆陽把這幅畫反過來攤在桌子上,慢慢的用手撫平,然後他發現自己的手掌上沾了一大片的白屑。有些奇怪的又在上麵擦了擦,竟然在右下角擦出來一片小小的紙層來。梁鬆陽心跳的特別快,強忍著將它粗魯的撕下來的欲望,找了一把小刀慢慢的把那一層薄薄的紙揭下來。


上麵赫然是梁鬆陽熟悉的筆記,程一山寫好了之後就將這張紙悄無聲息的貼在這幅畫的背後,然後在整個背麵又刷了一層白顏料,看起來簡直是天衣無縫。這太刻意了,以至於梁鬆陽有些不敢確定,程一山到底希不希望自己看到它。


梁鬆陽考慮了一會兒還是開始研讀了起來,因為目前他已經沒有別的指望了。


“鬆陽,你看到這個也許會感到非常的奇怪,為什麽我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我卻還要給你寫信。主要一條是我現在說不出話來,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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