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3)

?你知不知道就僅僅是因為你不吃中飯,所以他特意把我喊去給你送飯呢。”


梁鬆陽說:“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程一山把煙屁股摁在煙灰缸裏,在床上躺好,拉開被子蒙住臉。


第二天早上照例被糖球臥在臉上憋醒,到門外看了看,梁鬆陽已經走了。說不清楚是失落還是失望,程一山心情糟糕透了,洗漱好自己,卻磨蹭著不想出門,留戀的看著這個家的角角落落,腦中想到曾經發生在這個家裏的事情。


還記憶猶新,可那個人卻已經變了。陸洋就像是一把小尖錐,製造出來的傷口看似毫不起眼,卻將他們的感情世界變成了一個沙漏,一點點,一滴滴把兩人的感情流放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程仲明打來電話,程一山接起電話,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再試還是說不出話來。程一山很鎮定的掛斷了程仲明的電話,發了一個短信過去:“不方便接電話,你有什麽事情?發郵件給我。”


去醫院的路上,程一山看著通訊錄的媽媽,想到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覺得特別後悔,早知道是這樣,就不跟媽媽鬧別扭了。想著想著,眼淚就模糊了眼睛,忍不住把電話撥了過去,那邊接的飛快:“喂?”


程一山聽著熟悉的聲音,反手抹了一把眼睛,想要掛電話,就聽到媽媽問:“是一山嗎?馬上就要過年了,有沒有買到回家的車票?媽媽給你做好吃的。”見程一山遲遲沒有說話,媽媽又說:“你不管怎麽樣,都是媽的孩子,誰都能嫌棄你,我不會嫌棄你。以前是媽媽的不對,不應該那樣說話。”


程一山掛斷了電話,發短信過去說:“媽,我嗓子有點兒不舒服,不能說話。我過幾天就回去。”


媽媽很快回了過來:“好,好。”


到了醫院掛號掛了一上午,還沒排到自己,中午的時候,看見了梁鬆陽,和他身邊的陸洋。


陸洋的頭上纏著一圈紗布,梁鬆陽扶著他慢慢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程一山看了心酸,動手把衣領豎起來,結果還是被陸洋看見了,三兩步走過來。


梁鬆陽還挺欣慰:“你來看陸洋嗎?”


陸洋站在一邊笑著沒說話,這時候剛好小護士走了出來:“程一山?”


等的太久,真的輪到自己了就特別不真實,有種自己產生了幻聽的感覺,程一山遲疑了一下,站起來走了過去。


程一山拿著診斷書出來,從剛才開始就一言不發的梁鬆陽忽然說:“我還有個朋友是私人醫院的,我帶你去讓他看看。”


程一山搖了搖頭,在手機上打字給梁鬆陽看:“不用,這也不是什麽大事。估計是我抽煙抽太多了,過段時間就好了。”


“可……”梁鬆陽還想再說點兒什麽,一直等在門外的陸洋走了過來問:“是什麽情況?”又去問程一山:“你得了什麽病?”


程一山躲開了一點,扭頭朝著梁鬆陽揮了揮手,把手機揣進兜裏慢慢的走出醫院大門。也沒有打車,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回想著醫生的話。


“你這個從病理上來講是喉炎,我會給你開這方麵的藥。但是你吃藥的同時,一定要多想點開心的事情,實在不行就試試找心理醫生,你現在這個症狀,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原因。”


程一山沒想到自己也會有被歸到心理疾病的群體裏,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頭,有些無奈,自己最近是倒黴了一點,可是也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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