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2/3)

吻,互相用力的吮xī著,舌頭激烈的推拒著,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回了屋子裏。程一山抬手去扯梁鬆陽的襯衫,扣子崩開彈走也顧不得,兩隻手掌滑過胸膛緊緊的貼在後背上,努力把兩個人的距離拉近一點,再拉近一點。


把程一山推倒在沙發上,梁鬆陽騰出手來解皮帶,程一山又主動地昂起脖子湊上去跟他接吻,靈活的舌頭細細的描繪過他的每一顆牙齒,梁鬆陽一隻手蓋在程一山的額頭上,用力的把他的劉海攏到腦後露出光潔的額頭,兩具火熱的軀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程一山的手機毫無征兆的響了起來,他剛伸手想去接起來,梁鬆陽就捅了進來,那一瞬間程一山簡直像是被電流舔遍全身,有瞬間的失神。


兩人從客廳做回了臥室,結束後久久的躺在床上沒有動彈,程一山沉浸激烈的筷感中無法自拔,這種事情隻看隻聽根本不能感受其中萬分之一,一旦接觸了就會著魔上癮。梁鬆陽裸著身體出去了一趟又很快回來,掀開被子一角坐了進去,認真的拆一個小盒子,然後把程一山摟到身邊,輕描淡寫的說:“給你的禮物。”說完不由分說的扣了上去。


程一山感覺手腕上一涼,掙了一下,沒想到梁鬆陽很用力的攥住他的手腕沒放手:“等下就好了。”


不知道出於哪裏來的恐懼,程一山坐直了身子,結果剛起來,就看見梁鬆陽把一個銀色的小柄收了起來,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個金色鑲鑽的手鐲。於是就指著說:“哎呀,這個我見過,陳冠希就有,我不要。”說著用指甲扣了一下,結果紋絲不動,忙把手伸到梁鬆陽麵前:“你快點兒給我取下來,戴上像是個鐐銬一樣。”


梁鬆陽抓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就是要把你銬起來,終身拘留在我身邊。”


程一山抗議無效,隻得歎了一句:“你是多沒有安全感啊,我覺得咱們倆在一起,提心吊膽的應該是我才對呢,畢竟你整天在花花世界裏撲騰呢。”


“我永遠不會背叛你的。”說著,梁鬆陽又湊了過來,看著蠢蠢欲動又不知節製的家夥,程一山翻身下床:“我去看看剛才是誰打來的電話,聽聲兒好像打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有什麽急事兒。”翻開手機看了一下,是個陌生號碼,程一山先是想到了各種詐騙電話,決定不回撥,但是看六個未接記錄,又擔心是哪個蠢貨又掉手機換的新號碼。


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撥了回去,彩鈴都唱到“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那人才接電話,程一山問:“你好,哪位?剛才有事沒有接到電話。”


“我是翟成覺,翟盈的哥哥。”翟成覺說話的時候,伴隨著劇烈的喘熄聲,這讓程一山不由得聯想到了剛才發現的某些事,難道翟成覺現在也在做什麽少兒不宜的運動……咳咳,搖了搖腦袋把這些事情甩出去,鎮定的問:“找我有什麽事情?”


翟成覺低低的笑了一聲:“你真的想不起來我了?”等了一會兒,見程一山還沒有什麽反應,於是提醒道:“青少年教~育~基~地……”


程一山瞬間就皺起了眉頭,自己十二歲左右的時候,因為愛穿女裝的事情,再加上在家化妝被媽媽逮個正著,老媽終於忍無可忍的把自己送到了青少年教育基地來改造……是生命裏非常痛苦的一個階段,自己的一切認知都被否定了,整天被不斷的洗腦式教育:“留長發是不對的。男孩子說話聲音應該大一點。沒必要那麽愛幹淨。孩子,我們都是為了你好……”


他一說,程一山就想起來了。當年有個小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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