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3)

梁鬆陽認真的說:“不不,你一個人就夠了。”


程一山接過話茬道:“嘴賤、話賤。”說著把糖球從他手底下拯救出來,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手賤。”


說實話,梁鬆陽離開家,對於程一山來說,日子也還就是那樣過,隻是偶然間想起來自己現在是三方麵收錢了,忍不住打開鏡子審視了自己一番,內心誇讚一句牛逼。還有就是梁鬆陽到貓之家來的次數多了些,有時候也會幫幫忙。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回到了熟悉的環境的原因,最近程一山靈感爆發,整天伏案工作到深夜,糖球就蹲在桌子上陪著他。就在這一片溫馨的時候,外麵突然就響起了拍門聲,程一山嚇的一個哆嗦,扭頭一看都一點鍾了,正探頭探腦把臉伸進被子裏的糖球也警惕的看著門。


“嫂子,開下門啊。”聽見三賤客熟悉的嗓音,程一山放下了水果刀跑去把門拉開了。


一身酒氣的梁鬆陽掛在彭宇的肩上,站都站不穩了,程一山一看,也顧不得多話,忙搭把手把人扶進了門。


將人放在沙發上,彭宇抖了抖肩膀,鬆快了一下說:“一下沒看住他就喝多了。”然後又問:“你怎麽單獨住在這裏?”


“感情不順,分居。”


送走了彭宇,程一山回去的時候就看見梁鬆陽仰躺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剛才自己給他倒的開水,跟蹲在靠背上的糖球對視了一會兒,忽然對著糖球臉吹了一口氣。


……糖球瞬間就怒了,抬起爪子扇了他一巴掌。梁鬆陽摸摸臉,順勢轉過頭來看著程一山,看了一會兒忽然扯出一個傻乎乎的笑:“麻煩你了。”


程一山就有點兒驚喜了,原來還沒喝醉,於是就無視了糖球,挺開心的跟梁鬆陽說:“你自己去浴室洗個澡吧。”


梁鬆陽點了點頭,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步履穩重的走了進了浴室。程一山聽到水聲後徹底放心了,跑去臥室裏收拾了一下,準備一會兒讓梁鬆陽睡在這兒。反正自己還得再熬一會兒,畫畫的跟其他的不同,就像是作家寫東西是給讀者看的,但是畫家畫東西,一般都是給自己看的,屬於一種內心的宣泄。


當年媽媽剛剛發現程一山喜歡穿女裝的時候,帶他看了心理醫生,然後那醫生就勸他去學畫畫,把自己的內心世界表達出來。媽媽信以為真,也覺得有道理,就讓學了,然後就堅持了這麽多年。


結果再坐下來,卻忽然畫不下去了。於是取了一張新的紙,看著蹲在一邊的糖球畫肖像,結果剛勾出了個輪廓,程一山忽然想起來哪裏不對勁了,再看下時間,都四十多分鍾過去了,梁鬆陽都沒什麽動靜。


“梁鬆陽?你沒事吧?沒事回我句話?”問了好幾遍,程一山扭開門進去了,進去的一瞬間還在想他怎麽洗澡不鎖門。結果下一秒就看見整個沉浸在浴缸裏的人了,頓時什麽也顧不得了,伸手把人撈出來,也不知道在水裏泡多久了,反正程一山看他臉都沉下去了也不冒泡,就有些心慌,剛把耳朵貼在他胸膛上去聽心音,一隻手就蓋在了後腦勺上。


拍了兩下。


程一山抬起頭,就看見梁鬆陽笑著看自己,一看他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說:“開玩笑也不能這樣搞吧?”


梁鬆陽好久才反應過來,然後乖乖的說:“對不起。”又解釋了一句說:“我就是想洗洗臉,我閉氣了。”


程一山一下子就氣笑了,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你們家這樣洗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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