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遊刃有餘,“怎麽,你就隻會這一招嗎?”
這一句,可真觸到了陸苓歌的痛處。他麵露凶光,卯足了勁,終於,使出了最強一劍。
可是‘哐當——’一聲,陸苓歌的劍再次被九淵擊中,在這不停的擊打的過程中,劍身終於承受不住,斷了。斷劍墜落,插入汪靜川墳前鬆軟的泥土中,發出不甘的嗡鳴。
九淵卻去勢不減,斬斷陸苓歌的劍後,劍氣更加凜然,在陸苓歌胸口上帶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戰鬥戛然而止,陸雙行看著站在原地好像已經呆掉的手下敗將,卻沒有再出劍相逼,而是搖搖頭。正如他昨日更燕三白感歎的那樣,‘可惜啊……’
他們也曾經是親如手足的師兄弟。
“掌門!”歸鶴派的弟子心中焦慮,他們雖然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可卻是真心為陸苓歌擔憂。對於一個劍客來說,劍斷了,就等於手被斬斷了。
然而陸苓歌卻忽然大笑起來,那笑聲隱隱有瘋狂的意味,讓燕三白的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陸苓歌捂著胸口止住血,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以為,我真的那麽蠢,一點異常都沒有感覺到嗎?”
“你這是何意?”陸雙行的體力已經有些透支,握著劍,心裏忽然生出一股不安。
恰在這時,兩道聲音由遠及近,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裏。
“師父!”
是王七和盧博遠,他們在最後一刻趕到了,麵色焦急的朝陸苓歌奔過去。
然而燕三白在看見他們的那一刻,臉色卻變了變。王七和盧博遠跟陸苓歌最親近,沒道理有其他弟子在這兒,他們卻在這個時候才趕到,除非……他們另有安排!
思及此,燕三白的目光飛快的掃過四周,細心的感受著四周的變化,忽然,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從遠處飄散過來,他立刻大呼,“快屏息!有毒!”
可是已經晚了,那香味無影無形,飄散極快,陸雙行和李晏他們來不及屏息就已中招。兩人急忙運功逼毒,可調動起來的內力卻如泥牛入海,頃刻間便消失無蹤。
“化功散!”兩人異口同聲道。
“不錯。”陸苓歌道:“這東西雖不能永久的壓製你們的功力,但一個時辰,也足夠了!”
此時,王七和盧博遠落到了陸苓歌身側,他們三人還安然無恙,顯然事先服過解藥了。
聞言,章琰神色大變,連忙看向燕三白,“燕大人!現在我們怎麽辦?”
“不要著急。”燕三白安撫著,轉頭看向陸苓歌,“你都看出來了?”
陸苓歌搖搖頭,“沒有,不過一切都進展得太順利,難免讓人起疑。況且,我不是很相信僅僅因為汪敏的請求,你就這麽快結案了。”
“這倒也對。”燕三白算是承認了。
章琰心裏卻快急死了,大俠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閑聊?!零丁看他這麽急,也是有點同情,過去拍拍他的肩,“還有我家王爺在呢,他都不急你急啥?”
章琰一想,也對哦,就算要死還有個洛陽王呢。
“燕三白,那我問你,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陸苓歌目光犀利,他始終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而且縱然有一些小細節沒有照顧到,也不至於讓人徹底懷疑他才是。
燕三白微微一笑,“你本來就很值得懷疑,不是嗎?若論這世上除了陸雙行之外,還有誰對當年的事情最清楚,誰又最可能學會歸去來兮,你陸掌門乃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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