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2/4)

上麵寫著:【如果可以,請照顧loki,它總是跑回來,謝謝。】


駱逸凡盯著這句話,指腹緩慢撫摸過略微凹陷的筆觸,這些字跡看上去並不新,應該是寫了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意識到這點,他心裏徒然冒出了一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念頭——


會不會,他每一次出委托都會在地毯留下鑰匙,在臥室裏留下這麽一張卡片,就是為了以防自己某次出門後再也沒機會回來?


但……這些都是留給他的麽?


闔上眼睛,駱逸凡深深緩了口氣,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胸腔裏那個被觸動的部位還是不受控製地收緊,那是他此生第一次體會到心疼的感覺,卻又說不出是為了什麽。


一個月後,深夜十二點多,紐約市郊某座私人別墅。


加長黑色林肯在庭院正門停穩,司機下車打開後排右側車門,丹尼爾·弗雷德活動著酸澀的頸椎跨出車門,叮囑道:“明天上午有重要會議,不要遲到。”


司機頷首恭敬道:“請放心,先生。”


丹尼爾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自己則提著公文包登上門廳前的樓梯,他是一個非常獨立的人,從接手家族產業前便早早搬出來獨住。


這套別墅是他在紐約的眾多房產之一,麵積不大也算不上豪華,但卻是丹尼爾大學時憑自己各種短線投資積累的資金購買下的第一所住處,他覺得意義非凡,所以安排了幾名傭人,並在這裏養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今天有一場重要合作夥伴的應酬,眼下時間已經很晚了,整棟三層別墅都息著燈,丹尼爾知道裏麵的人肯定是睡了,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快。


主人沒回來,也不知道給他留個門燈,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他這麽想著,自己用鑰匙打開門,進去脫掉外套連同公文包一起掛在掛鉤上。開放式廚房的水龍頭似乎沒關緊,黑暗中不時響起滴落的水聲。


丹尼爾太累了,還喝了不少酒,他無暇顧及滴水的龍頭,扯鬆領帶連拖鞋都顧不上換,便搖搖晃晃地穿過走廊,在他身後,已經關緊的大門傳來哢嗒一記落鎖聲,在靜謐的環境中顯得尤為清晰。


空氣中漂浮著一絲淡淡的腥氣,牆壁溫馨的壁紙上噴濺著一層密集的黯色斑點,客廳與走廊連接的地板上淤積著深色液體,丹尼爾沒留意,一腳踩進去隻聽見撲哧一聲。


那種腥氣更濃鬱了,衝淡了丹尼爾身上的酒味,他感覺清醒過來一些,低頭試圖去辨認地板上的汙物,無奈光線實在是太暗,他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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