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節(2/4)

慌。公主侍女許久沒有見到她出來似乎有些驚慌,生怕她出了事。大著膽子破門而入,卻見劉嬰和夜千寂以及其曖昧的姿勢立於麵前,她自己先紅了臉,怯怯將步子邁朝後頭幾步,想著是不是不該這個時候進來打擾他們二人,結果劉嬰出乎意料的走了出來,甚至將弗林也甩在了身後,弗林隻得疾步跟上去。


“弗林你跑出去作甚?難道。有什麽東西忘了拿的。”


“不是不是,公主和公子說完就好,那……這就回去休息吧,外頭冷的厲害,公主不宜久留……”


完事?他們之間的事完了麽?隻怕也從未開始過吧,像是在陰暗與燦爛間遞轉的怪圈裏兜轉,每一次相遇皆成了高手間的博弈,而一如一場高手間的相互過招一般,最後總會有那麽一個力不從心的先行敗下陣來,當然,每一次輸的也不盡然都是劉嬰自己吧。


聰明人裝糊塗,總比先讓他們猜中其中的玄機要有趣好看的得多了。


不思量自難忘,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回到房中,看中鏡中自己還不算破相的麵容,劉嬰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麽徹底的了解了這句詞背後的含義。以前學到這裏。小小年紀自然不屑會意這其中的奧意,看它直白了無生氣的躍然於紙上,隻覺得詞人好沒骨氣。拿自己的彼時的心境來折磨一群與她好不相幹的二十一世紀的學生的,更是可惡。


大概小小年紀,都會經曆那麽一段把情緒推向極端的日子吧。有的人會變的為賦新詞強說愁,有的人也就如劉嬰這樣自視甚高,骨子裏明明沒有那樣的傲氣,非要裝出目空一切早已看破紅塵三千丈的模樣。做給別人看的,自然就不是真的。在想起來。仿佛除卻那句詞之外,就再也找不出更好的詞語描繪她鏡中的那張臉似的。表麵上毫不在乎,頭一個站出來怕他尷尬,就先於他終止了這次的獨處時光。


可是表情可以騙人,心卻沒有那個本事,愁緒便從眉間壓下去,再鑽回到心尖,時不時作痛幾下,好提醒她,一切根本沒有過去。


此時夜千寂在與她隻有一扇屏風之隔的地方,許是坐著沉思吧。


“公主?”弗林一邊替她梳頭,一邊悄聲詢問。


“公子已經跟你坦白了麽?”


“你怎麽知道?”


“公主就是再聰明也不是二郎神呀,你雖然不說但臉上卻明明白白寫著呢。”


“說了又能如何,我之前多虧了他才能脫險。隻是……隻是也不湊巧,讓他見到了我最不理智的時候,竟然為了一個死人爭鋒吃醋,從前好歹還仰仗自己的身份,以為能從他那裏得到些什麽好處,如今可算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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