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嗬,我蠢你也蠢!”符昱樂懟回去道:“你不一樣被抓了?”
“你——”
話還未說完,沈憐玉便感覺自己被人給震開了,不悅地望過去。
“鬱——?”
話還未說完,就見那人戴上了麵具。
“那是留露師兄。”揉了揉自己被拽痛的雙手,邊淮解釋道。
“是嗎?”回憶了一下剛剛看到的臉,沈憐玉遲疑道。
興許是她看錯了吧?
“村長。”震開一左一右扯著的兩人後,司舜望向一旁的村長問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事實了嗎?”
“一定一定。”村長抹了抹汗,點頭哈腰道:“我絕不會說謊。”
事情還是要從一個多月前說起,村子裏突然走進來的那黑衣少年也確實是渾身染血。
也確實是有人走進詢問是否需要包紮。隻不過他們隱瞞了這黑衣少年是他們村子裏的人罷了。
這黑衣少年原是村子裏的一個孤兒,從小和村東頭的鐵匠相依為命。
幾個月前,村東頭的那個鐵匠被人不明不白的打死了,耿鳴也就是黑衣少年當時恰好外出去找村長解決幫忙找真凶。
然而找了許多天也沒有找到,後來不知道這耿鳴發什麽瘋竟是見一個人打一個人。
有一日打了村裏的惡霸,不過他一個沒有修煉資質的人怎麽會是那惡霸的對手?
耿鳴被惡霸教訓了一頓之後丟到了村後頭的垃圾堆裏。
然而沒幾天耿鳴一身是血的回來了,並且整個人都變了,變的陰沉,也變得喜怒無常,而且還強大到連村長都打不過他。
之後,他也不說話,不理會別人的求饒,隻一天殺一人。
村子裏有膽小的人就連夜想跑,卻被突然出現的耿鳴全殺掉了,如此幾次,村子裏也就沒人跑了。
但是耿鳴依舊一天殺一人,眼看著村子裏的人越來越少,村長才不得已把心思打到了過路的這些修士身上。
厲害的放走,不厲害的被留下。
誰曾想今天踢倒了鐵板上?
“那你說的‘來了’可是真的?”司舜抬手捏了捏眉心開口問道。
“是真的,是真的。”村長快速回道,生怕一個慢了就被眼前沉著臉的男修殺掉。
前日,那耿鳴殺人之後不同於以往,直接走掉,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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