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嗚——”邊淮抱著忽然出現的瑾樹,坐在地上委屈道:“這人踢壞了我的門,還凶我。”
“嗚嗚,爺爺也不在,也不來找我,爺爺也欺負我。”越像越委屈,邊淮死扒著瑾樹的大腿哭道:“你也欺負我,你也——嗝——”
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嗝”打斷了。許是打嗝是一個接一個的,邊淮說話便不舒服,不停地打著哭嗝和酒嗝。
“嗝——嗝——嗝——”
前來收拾人的司舜看到的便是這麽一幕:
一眾弟子或躺或趴地撐著上半身望著師父,而自家師父被新來的小師妹抱著大腿打嗝,師父竟也沒踢開她。
眾人眼見另外一尊煞神也來了,瞬間卸力摔在地上裝暈。
司舜:情緒不好忽然,情緒不好,忽然心情不好。
瞥了眼在地上裝暈的弟子,又望了望抱著自己大腿打嗝的邊淮,瑾樹無奈道:“既然他們睡了,就讓他們睡在這裏吧。”
而後寵溺的扶起邊淮,將這小醉鬼送到她的臥室。
司舜:情緒不好忽然,情緒不好,忽然心情不好。
司舜覺得他今天心情不好的次數太多,冷冷望了眼地上裝暈的眾人,對暮言冷冷道:“你就在這守著他們。”
“白踏輕。”臨走前又喊了一聲被偷酒的白師妹,而後揮了揮衣袖轉身就走。
“明白。”白踏輕在自己手鐲裏東翻翻西找找好一會兒,才掏出一個羅盤樣的東西,將它扔到暮言手裏,森然道:“暮言師兄,拿好,不然……”
眾弟子:………qaq
暮言感受著自己手上的東西,一臉苦悶。感受著周圍逐漸降低的溫度,他……他有些冷。
又望了望被師父扶進屋子睡個好覺的邊淮,心裏更苦了。
為什麽每年整蠱新弟子受傷的都是她?
還不是因為你是個心軟的。
為什麽隻有他一人受傷?明明和他無關啊!
還不是因為你自告奮勇啊。
為什麽師妹可以睡覺,他卻要在這感受寒冷?
還不是因為你沒有個金大腿給你抱啊。
聽聽這紮心的回答,一切都是因為他背後沒有個能給他撐腰的,嚶。
感受著還歸院極度的寒冷,處於寒冷中心的暮言默默給自己多放了些靈力,尤其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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