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實在是不像話,不說別的,大婚之夜,居然想丟下新婚妻子,跑去看姨娘,簡直就不知所謂,以後,夏氏的臉往哪裏擱。
夏氏也是一個單純的,出了這麽大事兒,還想著給珍兒兜著,把事情攬在自己身上,卻不知道,到時候被自己誤會,覺得她是一個壞心的,才嫁給珍兒,就傷了珍兒,日後給她穿小鞋怎麽辦,婆婆磋磨媳婦,那可是有苦說不出的。
賈何氏一陣腦補,把夏露拉到自己身後,道:“不用怕他,他就一個紙老虎,日後他再給你委屈受,就來找太太,太太給你出氣”,賈何氏狠狠的瞪了賈珍,珍兒實在是要管教了,以後可怎麽是好。
這時候府中供養的大夫過來了,給賈敬和賈何氏行禮之後,就給賈珍看腿,賈珍被大夫檢查腿上,痛得嗷嗷叫,夏露從賈何氏背後探出身子看著大夫給賈珍上藥,發現並未上夾板,問道:“為什麽不上夾板?”。
“夾板?”大夫有些不解。
“就是用幾塊木板把相公的腿固定啊,這樣,還能防止骨頭斷裂的地方移動,傷口愈合得更好啊”夏露道。
大夫看著賈珍的腿若有所思。
賈珍聽到了夏露的話,隻覺得夏露要害他,連忙道:“大夫,千萬別聽這個毒婦的話,我的腿就是這個毒婦弄斷的”。
夏露聽到賈珍的話,臉上適時的露出些許委屈。
“珍兒,怎麽說話的,你媳婦怎麽可能會害你,明明就是你自己從床上不小心踩空了,不小心摔斷的,你媳婦包庇你,你居然不感恩,還真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了,你知道,名聲對女子有多重要麽?”賈何氏怒了,這麽好的媳婦,珍兒都敢隨意汙蔑,實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大夫聳了聳肩,大戶人家啊,就是這事兒多,不過剛剛府中新奶奶說的事情,倒是有理有據的,“去,找一些小的木板來”,大夫吩咐小醫童。
賈珍被最疼愛自己的母親給罵了,悲憤的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蚊帳,心裏覺得委屈,他的腿,明明就是夏氏弄斷的,為什麽太太不信,還幫著夏氏。
夏露躲在賈何氏身後,低著頭,看著地麵,外人看上去極其委屈,可是她心裏卻是在非常努力,讓自己不要笑出聲來,小樣,和姐鬥,玩不死你。
小醫童很有眼色的找來一些長短合適的木板,大夫將木板用繃帶纏在賈珍腿上,並讓賈珍平日不要動,他明天來給賈珍換藥,然後寫了方子,讓丫頭按方子上的藥材熬藥。
等大夫走後,站在賈何氏身邊的賈敬,怒氣都已經快要實質化了,賈敬的脾氣並不是特別的好,從賈何氏死了,他去道觀出家後,打賈珍從來不手軟,不過賈何氏還在的時候,賈珍還是沒有受過打的,畢竟賈敬對賈何氏還是很尊重的。
“腿好了之後,自己去跪祠堂一個月”賈敬道。
“什麽?”賈珍把目光轉向自己父親,覺得自己聽錯了。
“或許,再賞你一頓家法會比較好,讓你在床上再多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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