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下一秒,馬車裏的子書長離淡淡道了一句:“給落雪遞信號,讓她盡快趕到錦城來。”
“什麽……”落鬆幾乎是無意識的反問了一句,之後才帶著幾分呆滯的看了看頭上的天空,他怎麽覺得這一瞬間的天是黑色的呢?
“我有預感,過些時候怕是要用的上落雪,讓她提前過來一點也好準備一下。對了跟她說,先暗裏行動,能不暴露就不暴露。”子書長離說完這一句,才意味深長的又補充了一句:“放心吧。落鬆,我不會讓你這麽快就沒了性命的。我這衣服可還靠著你來洗呢。”
聽了子書長離前麵的話。落鬆的心裏還是高興的,至少落雪若是在暗地裏行勸,那麽他們之間至少交集不多,想來也不會出什麽事情。
可是子書長離的後半段話,生生的讓落鬆想趕著馬車與他一起跳下山崖。
自家公子黑就黑吧,這嘴還不好,沒說幾句話。就讓人有一種想弄死他的衝動。
比如現在正在磨牙霍霍的落鬆!
白府到蝶羽畫坊的距離也算不得多遠,回去之後,落鬆直接將馬車趕到了後院,自後院進入了畫坊。
而過來迎接他們的則是畫坊的對外的東家,也是掌櫃的老陳。
“公子回來了?”老陳小心翼翼的衝著落鬆問道。
而落鬆隻是點點頭,便沒再多說其它。而老陳見此,便也沒敢多問,隻是腳步極輕的自後院去了前院。
這若是在外人看來,哪像一個東家對於一名畫師該有的態度呢?
而另一邊。白玉瑄正迷糊著的時候,便聽到門外似乎有敲門聲,頭腦一瞬間就清醒過來,幾乎是本能的睜眼看了下四周,確認了是在自己房裏之後,白玉瑄這才輕輕的擦了擦額頭上剛滲出來的冷汗。
穩了穩氣息後,這才衝著門外輕聲說道:“進來吧。”
銀杏聽了白玉瑄的話,輕輕的推門而進。看著外麵的天色,想來應該是剛入夜,白玉瑄這一覺睡的可不短,而且一直倚著,身子也不太舒服。不過看到銀杏進來,還是本能的問了一句:“什麽時辰了?”
聽白玉瑄如此問,銀杏將端進來的晚飯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之後輕聲應道:“酉時末了,小姐可是睡了很久呢,我之前過來敲門,你都沒有反應。”
回來的時候,天還亮著,如今居然都酉時末了,不用銀杏說什麽,白玉瑄也知道自己這一覺睡了很久。好在及時醒了過來,不然晚上的計劃可是要泡湯了。
“綠兮回來了嗎?”白玉瑄向外看了看,便隻見銀杏自己進來,隨意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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