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撕割得嗡嗡作響。
葉宇,……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漕運幫跟洞仙派有深仇大恨,所以他一報名字就持刀上來將他砍死?那至少應該麵紅耳赤咆哮幾句你到底有什麽仇啊,這樣一聲不吭就將人亂刀砍死也太隨便了吧。
“各位兄台……貴姓啊?”砍我幹嘛?葉宇困難地咽咽口水,幾十把刀所形成的陰寒壓力可比遇到銀行搶劫犯大多了。他提劍平指,側步向前地擺出一個防禦的身法,這是身體成自然,如果要葉宇自己來,他大概沒法這麽快速反應回來。
“清理掉。”那個雙手攏袖的麵具男冷酷地命令。
葉宇,……嗬嗬這倒垃圾的口氣特麽算個什麽事?
師傅,你是不是滅別人滿門,所以報應到你徒弟身上了?漕運幫跟洞仙派關係良好你到底還想坑徒兒到何時?
五六個黑衣麵具人率先拎刀,以一種飄忽到詭譎的速度出現在葉宇身邊,刀鋒上還殘留著血跡,粘稠得往地上滴濺。葉宇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這群人不對勁,簡直是打家劫舍的黑道份子。
其實被這麽多人拿著刀砍,他心裏還是產生一種恐懼的慌亂感。對於一個現代的良好公民來說,真沒幾個能遭遇到被幾十把刀追著砍的經曆。驚悸到極致反而爆發出一種巨大的力量,他呆滯地看到白色的刀鋒往他頭頂劈下來,眼瞳如放慢的攝影機,一寸一寸地看到所有刀鋒襲來的軌跡。
像是林海的竹枝,幾乎沒有縫隙的襲擊,逃無可逃。
風來——洞仙派劍法,側步轉腰,葉宇急速直劍回轉,力量驟然增大以劍尖劃圓,將所有刀鋒的軌跡都截斷。
全部襲擊者被劍氣擾亂一下,這是風起後將幾乎不露縫隙的竹枝被撥散開,葉宇看到了那個縫隙,飄逸得幾乎不帶重量的身體躍飛而上,劍尖掃地,借力衝出包圍圈。
本想袖手旁觀的攏袖麵具男看著正要逃走的葉宇,麵具下的嘴角露出一個血腥而嘲諷的微笑,今天是清理南鎮武林勢力的時候,凡是光明教以外的武林人士都得死。
他食指一彎拈出袖子裏的折扇,拇指輕搓要開扇殺人時,一道冰冷的氣勁打中他的手腕,硬生生將他的扇子又塞回袖子裏。麵具男瞳孔緊縮,一口血堵在胸口欲吐不出。而一無所知的葉宇早在他扇子被打回去時,幾個提氣縱身消失在他們麵前,聽遠去的足音是朝運河那邊而去。
在場一片寂靜,那種鐵冷的腥味被寒風吹起,卷成漩渦狀的陰冷。
一個人,一個少年人自然而然,又突兀至極地出現。他慢慢,一步一步地走過來,似乎在賞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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