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隻是接過了小桃遞過來的畫,拆開外麵的護絹,把畫在桌子上平鋪展開。
“哇,真好看。”小桃在驚聲說。
“嗯,就是,畫的好生動啊。”秀秀也跟著說。
“主子,怎麽你皺著眉頭啊?”小桃問道。
尉遲娉婷的確皺著眉頭,而且心裏很火大。因為眼前這幅畫,雖然內容和落款以及裝裱樣式,都和她在墨緣古跡後廳中看的一模一樣,但絕不是同一幅畫。柳清風這是怎麽回事?尉遲娉婷正準備親自去找柳清風問個明白,可是轉念又想柳清風是知道她對書畫的了解的,應該不會拿個假的來糊弄自己,那個掌櫃是受柳清風命令的,所以應該也不敢,那麽到底是誰呢?
“小桃,你仔細想想,你們在回來的路上,有沒有遇見過什麽人,或者是和某些人有過身體接觸?”尉遲娉婷問道,她現在很是氣憤,這五年以來,從來都是隻有她坑別人,那些敢坑她的錢的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對了。主子。”小桃說:“我們回來的時候和一個走路走的很急的人撞了一下,當時我們還把他懷裏的東西撞到了地上,還幫他撿東西呢。”
是了,如此說來應該就是這個人趁機使了掉包計,手法極快,敢糊弄她的人,哼,我一定會找到你是誰。尉遲娉婷想著,溫和的表情中卻射出眼中不滿的光芒。不論是誰,你都死定了,除非你馬上從人間蒸發,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姐姐,府中有人病了吃藥麽?”南宮輔儀端著碗粥走了進來,這麽問道。
“吃藥?應該沒有吧,有麽?”尉遲娉婷轉過身問小桃。
“回主子,沒有的,煎藥的活一直都是榮媽做的,可是這幾天榮媽常和我們在一起,沒聽說誰病了。”小桃回答。
“為什麽突然這麽問?”尉遲娉婷疑惑地看著南宮輔儀。
“啊,也沒什麽,我在廚房爐子旁看到有人倒得藥渣裏麵有烏頭,有些奇怪,便隨便問問。”
“用無頭的話很奇怪麽?”尉遲娉婷問道。
“烏頭一類藥物屬於溫經同樣之品,常用來治療痹症。但是這個藥物有製毒性,服用量大或是長期服用的話,會出現中毒的情況,甚至會死亡。因為有這樣的毒性,所以平常醫正開藥的時候都是盡量避免這個的,除非必須要用到是時候采用。”南宮輔儀說道。
尉遲娉婷本來沒傷心,因為誰病不病,死不死的都和她沒有關係,她的墨墨身上這種奇怪的的病就足夠讓他煩心了。可是突然想起南宮輔儀剛才說王爺有一種很奇怪的症狀,便問道:“那麽這個烏頭中毒是怎樣呢?”
“毒發後可能會出現身體抽搐,肌肉強直,身體發硬,牙關緊閉,大小便失禁,呼吸困難,甚至窒息,嚴重的話會導致死亡。”南宮輔儀正說著突然大叫一聲不好,手中端著的碗也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到底怎麽回事?”尉遲娉婷隱隱覺得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但還是冷靜的問。
“身體發硬,呼吸困難,這都是王爺的症狀啊,王爺正在服用烏頭,可是卻是少量的,但是如果長期這樣下去,後果……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南宮輔儀說道,渾身在發抖。
“可是誰會想要害爺爺呢?”墨墨問道,似乎很氣憤。
是啊,在這個王府內,兩位世子和王爺的關係都似乎很融洽的,有誰會想害王爺呢?害死王爺而對自身有利的人,尉遲娉婷還是在想不出來這個王府有幾個。
“小桃,吩咐你一件事情。”尉遲娉婷吩咐道。:“從明天開始,你在廚房暗中察看,看看給王爺負責膳食的是什麽人,最好能弄明白是什麽人給王爺的食物中放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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