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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拜托,故意來當壞人,就算被誤會也不懶得解釋,因為扮演壞人的感覺……不覺得酷得很華麗?
嘴裏不會說好話,但卻是個很好的部長,會在網球節那天,高調地用玫瑰花對自己最重要的朋友說謝謝,明明自己別扭害羞,卻始終不願承認,用高高在上的驕傲關心著自己在意的人。
了解的越多,她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在意。
從最初虛榮心的崇拜到後來不知為何的心疼,偷偷關注著一切,卻害怕地不願讓人知曉。
14歲,剛剛開始懵懂的時候,有沒有試過這種感覺?
好像喜歡上了那麽一個人,可惜,所有的一切都注定了,那樣的喜歡不會有結果,甚至,為了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明明已經動了心,表麵上卻還是要裝的很冷漠,對他不屑一顧?
隻是,那樣的偽裝,有時候,也會被人看到端倪,於是,為了掩飾,隨便說出一個名字,手塚國光。
冷漠、可靠又有責任心的一個人,她哥哥欣賞他,她也欣賞他。
不想承認自己喜歡那個驕傲的孔雀,那麽,就開始喜歡那個冷冷的冰山。
至少,差距不會那麽大,至少……他在她觸手可及的地方,隻要伸出手,隻要努力一下下,就可以抓到,不怕被拒絕,因為他有紳士風度,因為她是他前任部長的妹妹。
我喜歡你,手塚國光。
這句話,她說服著別人,也說服著自己,於是,漸漸地,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喜歡手塚國光,沒有人知道,就連她自己不快忘記,在心裏很深很深的地方,還有一個喜歡擦玫瑰味潤唇膏的少年——高高在上猶如星子,怎麽伸出手都觸摸不到。
久森汐見,那個女孩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在很早很早之間,她就已經認出了她。
那件她可望而不可及的魚尾裙,那個躲在試衣間裏不敢出來的難堪自己。
她不知道那個女孩隱瞞身份轉學進青學的目的是什麽,然而,有意識地接近,拉她去網球部時,她看向手塚的眼神,她想,她是明白的。
於是,有意識地提起手塚,有意識地拉著她去網球部,製造各種可以和手塚說上話的機會。
14歲,感覺最為混亂的年紀,心裏,好像可以裝著兩個人。
一個人,遠在天邊,當做夢想那樣,偷偷地幻想;另一個,近在咫尺,好像一伸手,就可以抓住。
其實,很多時候,回顧往事,連她自己也理不清自己那個時候的心情。
會跟著一起去德國,或許,隻是厭倦了日本的生活。
留在日本,按照父母和哥哥的期望,最終也不過是一個精英白領,再怎麽樣也走不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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