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2/3)

的地方看,男子的麵上還帶著興奮後的潮紅,因為隨著他轉頭的動作交合的某處暴露在了視線裏,盛夏有些難堪的偏轉了目光,然後就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


“陸少,您來啦。”男子沙啞中帶著諂媚的聲音傳入耳中,盛夏愈發覺得難堪異常。


“人怎麽樣了?”陸然將盛夏圈緊了些,挑著嘴角的一抹笑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死,不過也是半死不活了,一開始還會哭兩聲,兄弟們沒來幾輪連哭都不會哭了,幹起來跟幹個死人似的。”那男人邊說著邊有些不屑的呸了一聲,汙穢不堪的語言從口中溢出,像是有無數隻蒼蠅在空氣中盤旋。


盛夏隻覺得胃部又是一陣抽搐,已經不願意再去想陸然為什麽要帶自己到這裏來,滿腦子想著的都是要離開這裏,可陸然卻不願遂了她的心願,騰出一隻手來捏住盛夏的下巴一麵迫使她轉頭去看,一麵用勸哄的語氣在她耳邊說道:“卿卿,仔細看看,看看那裏的人是誰……”


被陸然捏著下巴轉了過去,將目光重新投放在了那張鐵製的床上,依舊是冰冷腐朽的金屬,躺在床上的那個全身赤\裸、蓬頭垢麵的女人像是死了一樣平躺在床上。


越看越覺得模糊,越看越覺得驚心,心裏不詳的預感愈發濃重,像是死了一樣的眼睛忽地睜了開來,透過掩在發間的縫隙望向了盛夏。


“啊!”盛夏忍不住驚叫一聲本能地掙開了陸然的手向後退開一步。


那雙眼睛,空洞無神,眼角有晶瑩的淚滑過,嘴唇微張,像是在衝她喊著什麽,那張掩在散亂的頭發下的麵孔漸漸清晰了起來,盛夏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的臉,冰冷,與那張麵孔帶著三分相似。


震驚之後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憤怒而後是一種深到無法觸及的悲哀,盛夏覺得身體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已經變得無法動彈,明明是空洞到無法聚焦的雙眼可在盛夏看來卻像是美杜莎的雙眼有著能將一切石化的能力。


陸然像是什麽都沒看到沒發覺一樣坦然的走到盛夏身邊,指著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樣的謝子俞,用一種溫柔到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問道:“你怎麽了?已經認不出她了嗎?不過也難怪都成這幅鬼樣子了……”


陸然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夏顫唞著聲音打斷:“陸然,你是在做什麽?”


“你問我做什麽嗎?”陸然把玩著盛夏垂落在肩上的頭發,低沉了聲音笑道,“忘了嗎?剛才我就告訴過你了,我隻是在做我之前說過的事情……”


“傷害了你的人我都會把他們送下地獄。”


似乎是終於無法遏製住內心湧出的惱怒與痛惜,盛夏滿目悲痛的拽住了陸然的衣領厲聲質問道:“陸然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你這是在犯罪!”


陸然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片刻後就恢複如常,低垂著頭輕笑著開口:“卿卿你……在關心我嗎?”


盛夏神情微愣,手上拽著的力度也緩了下來,因為愣住的一秒,等到再回神的時候陸然已經扯開了她拽著衣領的手,指著躺在那裏的謝子俞說道:“還記得我說過什麽吧,我說需要你來審判……”


盛夏別過臉去苦澀著開口:“你還需要我來審判什麽,她已經成這樣了。”


“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陸然將手放在盛夏的肩膀上,語氣認真中帶著誘哄,“隻要你一句話,八年前你受過的罪,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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