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1/3)

西都放入了行李箱,商左因為不能開車跟盛夏一起坐在了後座,而陳林則坐在駕駛座上目不斜視地開車。


車子啟動後是一陣沉默,但卻絲毫不顯得氣氛壓抑,兩人都側著臉麵向著窗外不說話,可周圍的氣氛卻隨著逐漸小心翼翼靠近牽住的手而緩慢擴散出粉紅色的細小氣泡。


陳林握著方向盤的手幾不可見地抖了一下,不禁暗自欽佩自己的定力。


車子開了大約十多分鍾,盛夏才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一般,轉過頭來看著商左的側臉詢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她現在跟顧城算是鬧掰了斷不可能再住回顧家,至於商家她現在尚且還無從知曉商老對於她的態度,即便是商左願意她繼續住在商家她自己也是不願意的,她現在的這個身份不管是對於誰都顯得太過尷尬了些,仔細了想了想大約也就隻能暫住酒店再從長計議了。


盛夏是這麽想著的,可商左卻並沒有這個打算,麵對盛夏的問話卻隻是勾了勾嘴角,將手中拽著的手緊了緊轉過頭來答非所問的說道:“我以前特別喜歡一個故事,雖然故事主人公之間的結局不盡人意可我卻是沒來由的喜歡,那個故事算得上是一個典故……”


“漢武帝劉徹跟他的表姐青梅竹馬,劉徹幼年時有被他的母親抱坐在腿上同他的姑母館陶長公主閑聊,被長公主問起如果為帝願不願意娶阿嬌為妻,劉徹答曰‘若得阿嬌作婦,當作金屋貯之也’。”


“金屋藏嬌的故事。”盛夏點了點腦袋對於商左想要說什麽有了幾分了然,卻不知為何有些悶氣,說話的聲音帶上了一絲不悅的情緒,“你是要將我當作是情人藏起來麽?”


商左明白盛夏內心的顧慮,也不道明,有些心疼地攬過對方的肩膀:“我做不來漢武帝劉徹那樣,你也不是陳阿嬌,我不會愛上衛子夫拋棄了貧賤妻,你也不會唱著長門賦孤獨到死,我唯一想要學的就是給你一個承諾。”


心裏剛才因為那段典故而升起的怨氣在商左的安撫下沒了蹤影,盛夏這才發現就說著話的功夫陳林已經將車子開進了一個別墅區,應該是最近新建的樣子,開了一段路程後停在了一棟明顯是獨立的別墅前。


因為一開始被大片大片還未開放的薔薇科植物阻擋了視線還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這裏,一直到車子開到前麵停了下來盛夏才從那熟悉的建築風格上看出了端倪,眼中是無法掩飾的欣喜,好像是星光落入了瞳孔一般的絢爛。


被商左牽著手下了車,盛夏呆愣地站在別墅前似乎是還沒回過神來,從她筆下變為現實的建築並不在少數,可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子的心情,感動中帶著喜悅,喜悅中夾雜了心酸,心酸中又帶上了對於商左的內疚。


牽著對方的手又緊了緊,鼻尖有發酸的跡象,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盛夏揉了揉鼻子調侃著開口問道:“那麽這裏是你為我準備的金屋嗎?”


商左牽著盛夏的手推開了院子的鐵門往裏麵走,明明不是薔薇花開的季節卻仿佛在恍惚之中聞到了馥鬱的花香,一直走到大門前才停了下來,商左牽著盛夏的手麵對麵地站立著,將口袋中掏出的一把鑰匙放在了盛夏的手心裏。


鑰匙冰冷的觸♪感被環境的溫度感染而上升,連帶著盛夏麵頰上的溫度也不斷的上升,耳邊是商左認真而又真誠的許諾:“金屋太冷,我想給你的是一個家。”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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