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2/3)

經曆家變後又一直忍耐著情緒,而那些壓力都在那時化作尖銳的話語,像刀子一樣插在了他的身上,那樣肆意痛快,以傷害他人快慰自己,但那也僅僅是一瞬間的痛快,傷人的同時,自己也會受傷。


她始終忘不掉他的眼神。


在她說完那些話後,他一語不發,拳頭緊握,全身緊繃像一根待勢即發的弓箭,僵硬的站著,偶爾還會微微顫唞,像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感,而那雙墨黑的雙眼帶著血絲,憤怒的瞪著她,像是黑夜中燃起的烈火,帶著熱燙的火氣,要將自己和她都一同焚燒起來!


緩緩地,他吐出三個字:“……為什麽?”


她不為所動,冷笑一聲,覺得再說下去沒有意義,將手機扔到他前麵轉頭走了。


她不曾知道,他回來時,下了多大的決心。


她不曾知道,他為了她,舍下所有的自尊。


她不曾知道,她說的話,徹底毀了他全部。


那時的俞菲無情的轉身,拎著已經涼透的飯菜離開,帶走了他所有的溫暖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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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俞菲繼續忙碌於四處尋找辦法還債,一邊要躲著許司機家屬的尋找,一邊還要努力維持生活,還好最後王顏拿出存款,俞菲終於還清了欠款。可第二天司機的妻子在學校找不到她後,竟然找到了她家附近,俞菲怕媽媽再受刺激,也因為生活問題,隻能辦了休學,在外放出自己去美國的消息迷惑司機的妻子,一邊又趕忙帶著媽媽離開了永興市。


期間的酸楚無法言喻,初到外地的拮據與困窘,沒有生活來源,媽媽又大手大腳的花錢,沒有學曆找不到工作,好不容易找到一份雜工卻遭遇性騷擾,回家被尾隨,媽媽的病越來越嚴重,有次竟然失蹤了兩三天,俞菲心力交瘁,接連的時間耗費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幾乎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那件事。


但小江,也就是江時戈一直在找她,最初是想要個理由,最後卻變成了瘋狂的偏執。


她徹底的利用了他,又說出那些傷人的冷話後,竟然不聲不響的去了美國。


於是他也去了美國,動用一切關係去找她,可是找不到,一直找不到她。


他開始失眠,因為每次入夢,他都能夢到她冷著臉說的那些話,當自己是玩物,不過就是玩玩,從始至終,他所犧牲的那一切,她都沒放在眼裏。


她不愛他,不喜歡他,還說後悔了,蔑視他,用那些冷言箭語踐踏他。


找不到她,腦子裏無時無刻不再回蕩她那天殘忍決絕的話。


為了麻痹自己,隻要能發泄的渠道他幾乎都試過,吸煙、酗酒都是輕的,飆車、潛水、蹦極、跳傘,有時候幾乎就是在玩命,父母工作繁忙根本不知道,談淸讓和連奕笙也攔不住他,有時他甚至會想,如果自己死了,俞菲會不會來參加他的葬禮呢,她會後悔嗎?


怨懟成了仇恨,思念變為偏執,他隔絕了自己對異性的親密,他要找到她,一定!


是她將自己變成這樣的人,怎麽能他這樣痛苦的活著,而她卻在其他地方逍遙快樂呢,一想到她也許找到了其他的男人活的幸福,他就恨得不行!


那件事幾乎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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