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2/4)

感歎道:“真敏[gǎn],告訴我,蔣輝和平時是怎麽弄你的,他有做前戲嗎?”


沙發上的兩個女人看著這一幕已經有些傻了,雖然她們是靠賣肉為生的,但還從來沒有這麽放=蕩的看著兩個男人在麵前上演活春宮,而且,麵前這位金主明顯是想用強的,對著一個男人,這口味是有多重啊!


一頭波浪卷的女人小心翼翼討好道:“潘,潘台長啊,我我們可以走了嗎?”


潘政廉扯開襯衫,單手去扯皮帶扣,笑道:“急什麽,等我完事了再走,都坐好了。”


他就是要沈丹書長長記性,上次在停車上不給他碰也就算了,居然還跟他動手了,真以為自己是什麽幹淨的貨色,充其量也不過是給蔣輝和暖床的床伴罷了,他就不信,蔣輝和還能因為一個男人找他算賬,而且,他又是沈丹書的領導,欺壓下屬一點壓力也沒有,以前那些結了婚的小姑娘還不是乖乖地陪他上床了,嗬,他倒要看看,蔣輝和看上的人到底哪裏特別了,是後麵緊還是會j□j,想到這裏,潘政廉的那話已經興奮地發疼了。


沈丹書緊喘幾口氣,牙齒對著發麻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銳的疼痛使他混沌的腦袋漸漸清明,左手摸到桌子下麵的啤酒瓶,蓄起最後一點力氣,趁著潘政廉解開皮帶扣的時候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向門上砸去,砰的一聲劇烈的聲響驚動了站在外麵的服務員,有人敲門要進來。


好事被打斷,潘政廉放下沈丹書恨恨的站起來,警告道:“你別給我亂動!”


這間酒吧的老板叫顧亦凡,孤兒院出身,小時候被人領養,父親是顧氏集團的董事長顧淮江,伯父顧淮河是鬆原市所在省省會城市的市長,顧淮江膝下無子,隻有一個女兒長期癱瘓在床,所以沒有什麽意外發生,以顧淮江對他的看重,顧氏集團的繼承人妥妥的就是他無疑了,集團總部在瑞典,顧淮江本人也長期居住在瑞典,近期才興起了回國的年頭,正好集團在國內設立的分公司出了一點小情況,顧淮江就帶著幹兒子借著巡視子公司的緣由來到了鬆原。


這間酒吧也就是在兩個月前才開始營業的,本來是想和國內的朋友同事閑著沒事來消遣消遣,沒想到在鬆原形成了新的夜間聚會場所,顧亦凡索性在二樓另外設置了包間,為那些不喜太鬧的朋友提供了相對安靜的空間。


此時他正好帶著五六個朋友從走廊裏路過,看到服務員焦急的在敲門,微微停駐了一會,正好看見滿臉鬱色的潘政廉衣衫不整的打開了門。


他清楚地看到屋內明亮的燈光裏,有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費力的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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