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1/5)

線收回去。


“還有什麽其他的線索?”


“此人用內力殺人,脖子上手指痕跡並不是很明顯,可凶手的僅有的大拇指痕跡在郡主右耳後,所以臣斷定凶手應該是一個左撇子。”


仵作邊說手邊伸到那醫女的脖子上,大拇指映在醫女耳後動脈處。


“單憑拇指印記如何能判定她是左撇子,愛卿應該清楚若是習武之人,左右手同樣可以使用內力。”


“回皇上,習武之人左右手雖可同樣使用內力,但是通常情況下人會隨著最本能的身體反應而做出一些列動作,在憤怒中的動作更是最基本的反應。郡主在死前遭到施暴,虐待,折磨。因此臣斷定凶手定是處於異常的憤怒中,在如此混亂的情緒下她不會考慮先用左手還是右手,而是隨著身體的本能出手,所以她是一個左撇子。”


仵作說出一連串的專業判斷,安凝這個門外漢倒是聽懂了,說來說去就是最簡單的四個字,條件反射。


不過這倒也是對的,從柳媛的傷來看,凶手定是恨透了她……


恨?


安凝腦中靈光一閃,嗬,她知道是誰了。


她了拉顏夙罄的衣袖,示意他低頭,並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你確定?”


“九成。”


好在兩人低頭的動作沒有引得多少人的注意,不然又是一件麻煩事情。


“從脖子上拇指印記來看,凶手拇指靠外一側比內側稍厚實一些,臣猜測此人定是長期練習弦樂器。”


“隻有這麽多了嗎?”


“回太後,是!”


“會武功的女人,左撇子,長期練習弦樂器,查了這麽久就這些?”


最後幾個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一番,仵作見柳太後言語不善,他那瘦小的身子又開始哆嗦起來,不敢出聲。


“凶手是誰?有結論嗎?”


“微臣,微臣不知……”


仵作顫唞著身子,心裏叫苦不迭,他是仵作,又不是刑部官員,他隻是提供線索而已啊。


“一群飯桶!”


或許是柳媛的死給柳太後打擊太大,她神情哀默,麵色蒼白。安凝甚至覺得這得知柳媛死後柳太後的神情還帶著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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