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劈成兩半的棋盤,灑落在地的棋子,慢慢吞吞蝸牛似的抬頭,星眸中滿是無辜。
他不禁後退一點,雙臂往後撐住身子,那祈求被保護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活該被攻的受。
可他說出來的話,再次將安凝氣的半死。
“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更像神經病。”
安凝望著顏夙罄在一旁故作受驚,一副處處可憐被嚇到的模樣,心中不禁升起想將他踩扁的衝動。
“顏夙罄童鞋,咱能不說神經病的問題嗎?”
“哦,可以,不過童鞋是什麽?是指孩童的鞋嗎?”
顏夙罄正直了身子,將被劈開的桌子撿起來丟到一旁。在那虛心請教。
“童鞋就是圈圈叉叉你大爺的意思。”
“哦!”
安凝此刻絕對地簡單粗暴,可她也沒有失去理智,坐在一旁調整呼吸,意圖控製自己的情緒。
兩人沉默半晌後。
“好些了嗎?”
“什麽?”
一個問,一個反問。
“憋在心裏的氣發泄了嗎?”
他怎麽知道她心中憋了一口氣,她看著他不再是無賴的樣子,心中明了。
他是在故意逗她,讓她自己發泄。
“你怎麽知道?”
“猜的。”
安凝聽此心知肚明,猜的,恐怕是查的。
顏夙罄從軟榻上起身,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
“今天安榮早朝後去了禦書房,直到晌午都沒出來。”
安凝也起身來到桌邊,鬥了這麽長時間的嘴,她也渴了。
“才去?我還以為安榮昨晚會連夜進宮?”
“這個不清楚,隻知道刑部尚書詹寺,禦林軍統領楊謙均被傳召。”
“這麽大陣仗?有點受寵若驚。”
安凝無所畏懼的喝茶,她今天本就是白衣勝雪,妖精的化身,再加上她現在沒有絲毫膽怯的模樣,更是讓顏夙罄側目。
“按照你今天的行為來看,我估計你在心裏還嫌棄它小了。”
“顏夙罄,有沒有人跟你說過,跟你在一起壓力很大?”
這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強的令人害怕,她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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