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2/4)

惑地看過來,柴嬸忙說道:“非衣姑娘,這位是楊大夫,他是小楊大夫的父親。”


聽了柴嬸的話,裴惠昭忙對著老者說道:“原來是楊大夫,”說著,就要掙紮著坐起來,誰知卻被周身的傷口撕扯著難以如願。


見此情形,楊大夫忙示意柴嬸去扶著裴惠昭,接著說道:“姑娘身上有傷,這些虛禮不講也罷。”


得了楊大夫示意的柴嬸忙一步上前扶住裴惠昭,著急地勸道:“姑娘快躺著,等養好了身子再謝楊大夫也不遲。”


聽到柴嬸的話,裴惠昭又看看站在門口的楊大夫,便點點頭,由著柴嬸扶著她躺下,不知道怎麽一回事,裴惠昭總覺得眼前的楊大夫太過嚴肅。


果然,就見楊大夫似乎想起什麽,突然走近裴惠昭,接著就拉著她的右手手腕,細細地診起脈,當他看到裴惠昭手腕上的牡丹花印記時,忽然大驚失色,著急地問道:“姑娘這手上的可是胎記?”


“是,”裴惠昭心底一驚,小聲回答著,好在因為她受了傷,這樣的笑聲並沒有引起楊大夫的懷疑。


不過,還不等裴惠昭慶幸,就聽楊大夫繼續問道:“姑娘這胎記可是櫻花的圖案?”


聽到楊大夫的問話,裴惠昭更加驚訝,她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突然對她手腕上的胎記格外注意?


但聯想到之前陳嫣然就是因為這“寒緋櫻”胎記認出了她的真實身份,而現在裴惠昭一門心思想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因此,她想了想,緩緩說道:“這個小女倒沒有仔細看過,”說罷,裴惠昭故意看向楊大夫,反問道,“難道楊大夫覺得非衣的胎記像櫻花?”


沒想到裴惠昭會倒打一耙,楊大夫微微一愣,接著搖搖頭說道:“姑娘這胎記猛地一看像是櫻花,但仔細一看,卻又不像。”


“哦,”裴惠昭一臉釋然地點點頭,接著看向楊大夫問道,“難道有櫻花胎記的人有什麽不同嗎?楊大夫為何這樣問非衣?”


裴惠昭是打定主意要問出原因的,因為她已經意識到楊大夫作為一位大夫對這枚“寒緋櫻”胎記太過敏[gǎn],聯想到之前黑衣人的追殺,裴惠昭不得不提高警惕。


好在楊大夫似乎沒有覺察到裴惠昭的唐突,反而搖搖頭說道:“我倒沒覺得有櫻花胎記的人有什麽不同,在一位大夫的眼裏,有什麽胎記其實都一樣,不過是我今天早上去上麵的裴雲村出診的時候,聽那裏的人說‘宮裏在找一位身上有櫻花胎記的姑娘’,所以我才對姑娘手腕上的胎記有些奇怪。”


宮裏?聽了楊大夫的話,裴惠昭異常驚訝,她以為是蕭賾在找她,但轉念一想他已經賜死了她的父親,如今又興師動眾地找她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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