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了一道命令。
關於他們的視頻全部都禁掉了。
眼不見心不煩。
這兩人愛咋咋,她一個也不想見。
這件事事發突然,連霍曜也覺得難以控製。
不過月歌卻比想象之中看起來冷靜,在他麵前提都不提。
現在她正在暑假,每天朝九晚五,準時準點的上下班。
這一天,早上八點半。
她吃完早餐剛要出門,迎麵而來的一個男人卻把她擋在了門口。
“大叔,你擋著我路了。”
月歌蹙眉低頭,要從他身邊走。
一隻瘦削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子。
他的手,沒有什麽力氣,瘦骨嶙峋,抓著她柔嫩的手腕,有點疼。
月歌抬起手。
“請您放開。”
“月歌兒。”一道熟悉的聲音卻從男人口中傳出,月歌感覺到整個人震了震。
這一聲,好像穿越了她整個少年時光,回到了她還是孩子的時候。
上次聽見這個聲音,在十幾年前。
那時的月連城,還是讓她驕傲的爸爸。
“長這麽大了?”
月連城握著她的手,眸光顫動。
睡了個懶覺,此時才下來吃早餐的霍曜在樓梯上怔住。幾根頭發還不聽話的翹起,見到這一幕,就一直停在了那裏。
找就算到了他會找來,可是這一幕還是讓他震撼。
最終,他還是把他請了進來,另一手拉著月歌進來。
傭人們又端了一些早餐出來。三人在餐桌前坐下。
月歌沉默著。坐在另一邊的霍曜很自然的喊了聲:“嶽丈。這裏有什麽你喜歡吃的早餐就隨便吃。”
月連城緩緩轉頭看他,眼前的男人成穩內斂,已不複初見時青澀的摸樣,不過看臉還依稀能認出來。
他淡淡一笑:“謝謝你把月歌兒養得那麽好,給了她一個家。”
霍曜撓了撓頭,在心裏喊:“喂,你快出來,你老丈人來了。”
奈何另一個家夥就是不出現。
“沒有想到吧,他把我娶了,哪有那麽便宜的事,你叫人家幫你帶小孩,人家就幫你帶嗎?”這個時候,月歌冷不丁的開口。
“他才多大,你是怎麽開得了這個口的?”月歌無語道。
霍曜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月連城歎了口氣:“月歌兒,你還在怪我……”
“這些年,我一直被那個女人囚禁在國外,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不在想如何回到你身邊來……”
月歌冷冷道:“你這樣說,是想為自己開脫,告訴我,要怪就怪那個女人是嗎?消失了這麽多年,你該怎麽對你另一個孩子解釋?也是和我一樣的說辭嗎?”
月連城猛然一怔:“你和阿天已經見過了?”
果然,夏天果然就是她的親哥哥。
“我上班要遲到了,先走了。”月歌立即起身,冷著臉出門。
月連城立刻站了起來,喊著她:“月歌,月歌……”
忽然,聲音停止了,他整個人,朝著後麵,直挺挺的倒了下來。
霍曜立刻把人送到了醫院。
送的就是之前淩霜帶他去的那家。
病人失而複得,主治醫生立馬過來了。
“你們是病人家屬嗎?他的情況非常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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