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感覺到頭皮一麻,“我去工作了。”
冷不丁的嗓音響起:“早飯不吃,工作什麽工作?”
月歌瞥見,她的位置上,已經放好了一份一模一樣的早餐。
“我吃不下。”
男人終是放軟了口氣,“我做的。乖,就吃一口。”
月歌最終還是坐了下來,拿起了刀叉,隨意的說了句:“你還會做飯?”
“為你學的。”
月歌一怔,連切割荷包蛋的手都頓住了。
男人苦笑開口:“你什麽都忘了……”
一定是老天懲罰我,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幸福,才讓這份幸福轉瞬間就溜走了。可我又做錯了什麽?從前,你明明是更喜歡我的……
月歌默默吃了口牛排,味道很好。
肉很嫩,很鮮美,明顯是下了功夫的。
一個養尊處優的總裁,對一個女人寵到什麽地步,才會為她洗手做羹湯?
“你,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為了避免尷尬,月歌主動找話。
昨天,在掛掉她的視頻電話之後,他就買了回帝都最早的飛機。
因為心裏隻有一念,他想她,他很想見她。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為什麽他要一個人委屈巴巴的留在薑國?當初留在薑國的目的是什麽?還不就是為了她麽。
“十一點多到的家。”他說。
“小荔枝呢?誰在照顧?”
“新月嫂。”
“新月嫂怎麽樣?還行麽?”
霍曜偷偷瞥了一眼她,“也就這個樣子,肯定沒有親媽照顧得上心的。”
他總算明白為什麽之前的月歌那麽愛護小荔枝了,那是因為血濃於水的骨肉親情。
月歌草草吃了幾口,放下了叉子。
“吃飽了。”
“廚房裏還幫你溫了甜牛奶。”霍曜提醒。
剛好有點渴,月歌在廚房找到鍋子裏溫的牛奶,滿滿一大杯。
“喝不完耶。”
“喝不完我來喝。”
月歌拿了個小碗倒了半碗,然後把那半杯牛奶放在了他旁邊,“我拿碗倒的,沒有喝過。”
她潛意識裏,還把他當成一個外人,而不是自己的丈夫。
霍曜望著那半杯牛奶,心裏拔涼拔涼的。
“我們孩子都有了,你當我會嫌棄你嗎?”
月歌用餐巾紙擦了擦嘴,淡淡道:“最近流行病肆虐,還是要注意個人衛生。”
說完,她便拎著包走了出去。
外麵很熱。
盛夏的帝都,早上八點多,太陽已經很大了。
月歌用包擋住頭,剛想去車庫開車,忽然想起了什麽。
現在她和駕照上的臉不一樣,開車肯定會有麻煩,隻好折了回去。
昨天是僥幸沒被抓,在路上看到交警手心都在冒汗。
霍曜沒有想到她還會折回來。
“家裏是不是有司機?”她問。
“有啊。去哪?”
“我去公司。”
霍曜喝完杯子裏的牛奶,立刻起身,“走吧。”
月歌有些意外:“你送我?”
“正好順路。”
“你也要去我們公司?”
霍曜言之鑿鑿:“你們公司和hy剛剛簽了實習公關協議,甲方不應該去視察一下嗎?”
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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