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霍曜plus肅然盯著她,差點又要破功了。
她明明是創始人,是老板。
瞧瞧,現在多憋屈。
有一瞬,他真想把這一切都告訴她。
告訴她她的身份。
告訴她,霍曜其實就是她的丈夫。
自從上次那件事,看她那麽痛苦的樣子時,他就想說了。
他見不得她吃苦,見她為了生計奔波的樣子他就心疼!
可他更舍不得。
告訴她,意味著會失去現在平靜的一切。
“我不是什麽?”月歌有些奇怪他反應為什麽會那麽大。
當對上月歌那雙清亮如水的眸子,他又噤聲了。
“我隨意你,你要不怕見到他,你就去。”
既然已經答應了丁零零,月歌想想第二天還是去了。
丁零零已經回去考試了,她去公司,直接找到昨天給她安排的工位坐下,拿出了早餐。
茶葉蛋才剛咬下一口,就看見公關部經理匆匆跑了過來。
“莎莎,快,有重要客人來了,快去倒咖啡。”
“哦。”月歌連忙應了一聲,一口咽下了嘴裏的半顆蛋,結果噎著了,一路打著嗝。
“要多少杯咖啡?”月歌問了一嘴。
“五杯!”
月歌從茶水間用馬克杯用咖啡機磨了五杯咖啡,放在托盤裏端到會議室裏。
一張熟麵孔卻驀然撞進了眼底。
霍曜。
流年不利,第一天上班就碰到他。
月歌攥著托盤的手變得青白。
公關經理出言提醒,“愣著幹嘛啊,把咖啡分下去啊。”
月歌咬了咬牙,低頭分著咖啡,卻沒發現,來自另外一端犀利的視線,此時,正直勾勾的看向了她,是蔣驀然。
“哎,月歌,你怎麽在這?”說話的是蔣驀然身邊的小助理,薑荷。
聞言,霍曜猛然抬頭,看向了月歌。
月歌左右看了看,旁邊沒有其他人,困惑道:“你認錯人了吧?”
“不會認錯啊,不是你自己說你叫月歌的麽?”薑荷奇怪道。
霍曜豁然起身,抓著月歌的手腕子,將她帶了出去。
“放開我,你要幹什麽?”月歌用力,試圖甩開他的手,被他拖到會議室外的角落裏。
“怎麽回事?”
角落裏,霍曜甩開了她的手,直勾勾的盯著她。
“為什麽告訴別人,你叫月歌?”
“我不認識她啊,是她認錯人了。”
“你還狡辯!要不要把她拉來,當麵跟你對質?”
月歌哭笑不得:“我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這時,薑荷有些不放心的走過來看情況,霍曜轉頭,犀利的目光望向她。
“怎麽回事?你說她告訴你,她叫月歌,你認識她?”
薑荷說:“對啊,兩三個月前在酒店認識的,當時她說自己剛生完孩子,被人擄到了薑國,說她是誰誰家的夫人,向我們求助,我還幫她打電話給她的家人呢,但她的家人說她是騙子。”
霍曜腦子“嗡”的一下,旋即死死的盯著她。
月歌一臉懵逼。
須臾,霍曜舉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到了霍家。
“兩三個月前,有沒有一個人打電話到家裏來,說她是夫人?”
對麵接電話的管家愣了一下,說:“是有,不過那個時候,夫人好端端在家裏坐著月子,我們就當是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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