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了一堆合同。
月歌就趴在那一堆合同上,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男人冷漠的嗓音響在頭頂。
“需要幫你叫醫生嗎?”
“不……不必。”月歌睜眼看見眼前那雙擦得錚亮的皮鞋,覺得自己的腰好像斷了。
就不能,扶她一把嗎?
在她說完不必之後,男人轉身就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
好像她和這地上散落的合同,都是一堆垃圾一樣。
月歌不怪他。
跤是自己摔的,是她自己沒站穩。
月歌等自己緩過了神來,就坐起來整理地上的合同,按照序號一本本整理好,之後,她發現……
根本就沒有那個合同號!
這一堆合同號裏,編號最小的合同在那個合同號的後麵,意味著……
那本合同根本不在靠近天花板的櫃子裏,而是,在它前一列,靠近地麵的櫃子裏。
月歌頓時麵紅耳赤。
她默默的,趴在地上,把那本合同從櫃子裏找出來了,然後遞給霍曜,“霍總,這是你要的合同。”
“拿去複印,再把原件放回去。”霍曜淡淡道。
“好。”
霍曜睨著她抱著那本合同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辦公室。
月歌默默把打印好的合同,放在他書桌,然後把那本合同放回櫃子裏。
接下來就是讓她頭大的事了。
剛才搬下來的那一大堆合同,她要怎麽放回去。
咬了咬牙,她再次把兩個凳子疊在一起,剛要爬上去,聽到背後一道冷沉的嗓音響起,“你還敢上去?”
月歌轉身,吐了吐舌頭,“這堆合同得放回去啊。”
霍曜沒好氣的看了他她一眼拿下了一個凳子。搬起了那堆合同,踩了上去。
他手長腳長,輕而易舉,就將那堆合同推了回去,關上了櫃門。
“謝謝!”月歌感激的說。要是再讓她上去一次那簡直就是噩夢,想想就頭皮發麻,可又不能丟下這個爛攤子。
霍曜卻麵無表情的抬起了手表,指了指上麵的時間:“距離你上班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三分鍾,而你總共隻做了找出一本合同一件事。”
月歌垂下了頭。
“去給我泡一杯咖啡。”
“好的。”月歌吐了吐舌頭。
泡完咖啡,月歌默默的站在他身邊,“霍總,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咳咳。”霍曜差點被咖啡嗆到。
不知為何總有一種在餐館的既視感。
他扔給她一堆資料,“全部翻譯成z文。”
“好的。”月歌頭皮一麻。
她能說薑國的語言,但是,對於文字就非常吃力了。
雖然最近有對著《薑中字典》學習,但對於薑國的文字她還是很無力。
她感覺那些字都長一個樣子。
不過這種工作可比讓她找合同要好很多了。她搬著那對資料,就在自己的工位上翻譯了起來。
為了不讓他說她效率低,她吃飯的時候還在對著電腦翻譯,上廁所都不敢花太多時間。
下班的時候覺得腰酸背痛,頭暈眼花,感覺身體被掏空。
月歌走出寫字樓的時候,抬頭看了眼天邊明媚的夕陽。今天的天氣還算涼爽。
已經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越來越近,月歌伸手,俏皮的撲了過去。
“抱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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