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我是誰?我在哪?

辛凱道:“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可能月歌小姐已經不在這裏了……霍總,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您都一晚沒睡覺了。”


“我怎麽睡得著?”


血液的dna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那間老破民宅下水管道上的血液已經證明是月歌的。


她流了那麽多的血。現在,還連行蹤都找不到。那麽多血,究竟有多疼?


霍曜咧著嘴角,苦澀的笑,他的手心裏握著一塊碎玻璃,狠狠一抓,殷紅的血液直接從掌心流了出來。


“三少!”


辛凱和唐時寅連忙上前,用力的試圖把他手心的碎玻璃掰開,可就是掰不開,他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仍是用力抓著,斯密斯金連忙從隨身的銀針包裏取出一根銀針,往霍曜腦袋上一紮,他立馬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斯密斯金嘖嘖:“還是針管用。”


辛凱和唐時寅合力把霍曜抬上了車,送回了酒店房間裏。


……


月歌到下午的時候才醒來。


老婦人一直守在邊上,讓她老頭子回家燒飯。


所以當月歌睜眼的時候,就看見一張慈祥的,陌生的臉。


“這是哪啊?”開口,z國話。


腦子裏暈暈乎乎的,猶如有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


“姑娘,你醒了?”老太太開口,是薑國話。


月歌一臉茫然。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但是眼前慈祥的老婦人卻給她一種安全感,她本能的渴望這種東西。


幹淨舒適,溫暖明亮的房間,給她的感覺像重活了一次。


老太太摁了床頭鈴。醫生很快就過來了,給她做了些常規檢查。用薑國話問她:


“有感覺到哪裏不舒服嗎?”


“請問我是?”月歌探尋的開口問醫生。


“z國人?”那個醫生很意外,對那個老婦人說:“您先等一等。”就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帶來一個年輕的女護士。


女護士聽得懂z國話,跟月歌簡單溝通了一下,對醫生和老婦人說:“她說她什麽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是誰,怎麽來到的這裏,要做什麽。”


醫生聽聞點了點頭,對老婦人說:“距我們診斷,她很可能失憶了,因為那種毒藥,會迫害人的中樞神經,再加上她發了一晚上的高燒。”


老婦人很吃驚,神色複雜的看了月歌一眼,同時,心中莫名燃起一抹小小的希望。


這時,她老頭子送飯過來了,老婦人見狀,直接把來的老爺爺拖到了病房外麵。


老婦人說:“這個孩子失憶了。什麽都記不得了,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她老頭子很驚訝:“這麽嚴重啊?”


“老頭子。”老婦人衝他眨眨眼,“這個姑娘現在無家可歸,反正現在我們無兒無女,不如在姑娘想起來之前跟她說我們就是她的親生父母吧。這樣姑娘在咱家待得也自在些,如果這姑娘的家人朋友找來了,我們再把她還給他們,你看怎麽樣?”


老爺爺蹙了蹙眉:“這不是騙人嘛。再說人家連國籍都跟我們不同,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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