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的女子穿著打扮和妝容都看上去非常老成，和平日裏的她大相徑庭，可她便是化成了灰他都認得。
熱搜一壓再壓。
然而月歌此時卻在醫院裏。
秦淼為他擋的那一棍子骨裂了，正在醫院裏包紮傷口，醫生給他的手背上打了石膏，吊上了繃帶，接下來至少有一個月，他得用一隻手來敲代碼了。
月歌心中內疚不已，對秦淼說：
“對不起。”
秦淼臉色沉駭：“你說什麽對不起？這公司是我們兩個一起開的，出了事，也是我們一起擔著。”
月歌低聲道：“是我沒有將事情處理好。其實凱盛的人再怎麽樣都該見一次。”
秦淼道：“那種潑皮無賴你就算見了又怎樣？是他惹事再先，就不允許我們反擊？你沒錯，錯的是有些人的囂張和厚顏無恥已經超出了你的想象，如此枉顧法度，必將受到製裁！”
秦淼此時才是後悔的，沒有早點解決凱盛的事，隻當它是蹦躂的小蒼蠅。要知道他堂堂秦公子竟被這等人物欺淩到頭上，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天涼了。有些公司也該早早關門了。
月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見上麵的來電顯示，月歌臉色微微一變，立刻起身，走到走廊上。
是霍曜。
眼前，早上鬧事的那八個花臂，此刻已經被扒去外套跪在地上，渾身是已經被打得傷痕累累。血肉模糊，一個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跪在最前麵的，就是凱盛的陸浩。
此時，正在一個空曠的廢棄廠房裏，霍曜坐在沙發上，隻穿著一件白襯衫，袖子被挽到手臂上，露出一截精壯緊實的手臂。一縷陽光照在那張白皙英挺的臉上，劉海上。俊美得不似凡人。
“在哪？”霍曜的聲音不鹹不淡。
他看了一上午的新聞，也擔心了一上午，她遇到這麽大的事，他想等她親自開口說。
可整整一上午，電話靜悄悄的。若不是他主動打去，他根本不可能與他聯係。
月歌緊緊的握著話手機，正在猶豫。
事情鬧這麽大，他應該知道的。索性如實說：
“醫院。”
霍曜立刻神色緊張：“你受傷了？”，看見眼前地上跪的一排，眼中有多了幾縷陰森刺骨的寒意。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樣淩鋒厲。
“不是我，我沒事。”月歌淡淡道。“是我同事。”
霍曜不依不撓：“哪個同事？”
月歌握著手機沉默著。
霍曜自然知道是誰，誰為她舍生忘死的擋了那一棍子，他在視頻裏看得真真切切。
霍曜的聲音又沉了一度：“你就沒有什麽話對我說的？”
月歌道：“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我回去再與你說吧。”
掛了電話，霍曜凝著眼前跪著，螻蟻一般的人。
“知道，她是誰嗎？”
“……現在知道了。”
許是被打落了幾顆牙齒，陸浩現在說話現在還含糊不清的，一說話，口中的血水就流下來。
“事先不打聽嗎？”雖然是輕聲的一句話，卻聽得陸浩肝膽兒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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