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站在她身後,下巴堪堪抵著她的肩頭,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臉上發散的熱氣,發尖還在淌著水,不用回頭也知道他此時隻在腰間裹了條浴巾,露出一大片精壯緊實的肌肉。
“沒什麽,無聊在看一些視頻。”月歌吞了吞口水。
這些視頻定然是入不得他的眼的,月歌立馬淡定的把軟件退了出來。
男人看她的神色陡然間曖昧了起來。
“該不會,在看什麽不健康的東西吧?”
“……胡說八道。”月歌本身是內斂的人,聽到這句話,小臉就泛起一絲薄紅。
男人不依不撓,繼續揚聲笑道:“那怎麽不給我看,嗯?”
“你快把衣服穿起來,別著涼了。”月歌偏過臉,避過他灼熱而直接的目光。
由於時差,晝夜顛倒,兩個“人”出現的時間調了個個兒,白天變成了“小藥藥”,晚上則是霍曜plus。
現在這個有點輕佻的,應該就是小藥藥。
其實她現在有的時候快分不清他們了,自從,“小藥藥”那天消失了一晚之後。
麵前劃過一縷風,男人在她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了,倒了杯紅酒,眉眼中含著戲謔的對她說:“那你幫我拿過來。”
月歌其實根本不想動:“你怎麽這麽懶?”
“你好像,還沒幫我穿過衣服吧,脫倒是停熟練的,就是想要體驗一下。”男人目光邪肆的看著他。
月歌抬頭,嗔了他一眼。
說這種話真是太不要臉了。沒好氣道:“你自己穿!”
他那條浴巾底下估計什麽都沒有,她怎麽幫他穿?
男人從茶幾上拿出一本財經雜誌看了起來,好像她不幫他穿,他就不打算穿了一下。
其實,房間的暖氣很足,維持在了二十七八度,絲毫讓人感應不到外麵雪花飄飄,溫度已經零下十幾,根本就不會感冒。
可他就這樣坐在離她一米不到的地方,她根本定不下心來做自己的事,終是咬了咬牙起身,進房間翻出他的起居服。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抬手。”月歌拎著袖子,麵無表情的站在他身側。
然而下一秒,卻感覺手腕上一股力道,反應過來時,已被男人強勢的拽到了腿上。
男人,就像一個等待獵物上鉤的獵人一樣,溫香軟玉在懷,便心滿意足的抱著,“你剛在看什麽?一起看,嗯?”
“你……沒有公務要忙了嗎?”想起熱氣球上令人臉紅心跳的一幕幕,月歌耳朵燙了起來。想起身,男人卻低低的笑了:“月小歌,‘木頭’的玩法還是有很多的,度蜜月就要有度蜜月的樣子……”
月歌瞬間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他的吻,不假思索的落在了她的唇,綿綿密密。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陷入了柔軟的被衾上。
“霍曜,你幹什麽。”那雙含羞帶嗔怪的水眸,看得他又渾身一緊,一雙黑眸愈加灼·熱難耐。
“你兒子不想要了是嗎?”
“要。”開口,連嗓音都是啞的,“都想要,有錯嗎?”委屈到不行的聲音,大崩人設。
可誰讓,現在這個“人”不是他呢?他可以毫不壓抑自己的感情,隻想要她更多疼寵。
“乖,我會小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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