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驟然怔住,扭頭,用一個極為冰冷怪異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月歌自知失言,甜了甜嘴唇,“……反正人家對你是極為滿意的。”
霍曜沒有解釋,問:“你在牢房地上留下的‘許’字,是什麽含義?”
月歌微微一怔:“你看到了?”
“嗯。”
霍曜把他根據她留下的“許”字,不僅為她翻了案,還牽出了陸家的一係列事情跟她說了。這個“許”字讓他反敗為勝,擊垮了陸家,並走上神壇。
月歌聽完,有些唏噓。
原以為,前世,就算死了,也要盯著汙糟的惡名,想不到,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霍曜就為了她翻案複仇了。最終還是他……
“你早就懷疑她了,是嗎?”霍曜蹙著眉,神色肅然,“你要是早把線索告訴我,前世,你或許就不會死。”
月歌笑了笑:“哪來那麽多如果、可是……你說,許嫣畫前世是和陸家的人勾結,是,誰?”
霍曜在思索,要不要告訴他。
畢竟,這件事背後的水太深太複雜,他不想讓她牽扯進來。
“你不認識……”
霍曜並不知道,今生的這個時候,月歌和陸澤羽已經結識。
“反正許嫣畫,你離她遠一點。”霍曜叮囑道。
“我知道的。”月歌道。
月歌拿出保溫桶,“我給你熬了鴿子湯,吃飯吧。”
最近天天能吃到小東西做的飯,霍曜覺得自己不要太幸福了。
想不到這小東西居然隱藏的這麽深,做飯那麽好吃,還以為她除了“作”。什麽都不會呢。
霍曜看著他的小媳婦,越看越滿意。
月歌能察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臉越來越紅,把保溫桶往他手裏一塞:“我不喂了,你自己吃。”
霍曜捧著保溫桶,什麽話都沒說,自己默默的吃,不過好像連一把勺子都拿不起來的樣子,在手上直顫,等送到自己嘴邊的時候,湯已經剩得沒有多少了。
月歌瞅了他一眼:“你這個樣子,明天怎麽出院?”
霍曜沒有應她,繼續自己顫顫巍巍舉著勺子。
月歌:……
正在這個時候,月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是這醫院裏的護士。
“你好,請問是月歌小姐嗎?”
“你好,我是。”
“這裏是象山的曙光醫院,您的朋友在醫院裏昏倒了,我是在她通訊錄裏找到您電話的,您方便過來看一下嗎?”
月歌把手機移開,臉生生變成了一個表情包。
這又是什麽戲碼?
還有完沒完了?!
許嫣畫這回是真的暈倒的。
她肚子裏有個孩子,再加上今天奔波了四個多小時,下樓的時候血糖低而暈倒在電梯裏的。
不過她用僅存的意識從通訊錄迅速翻到了月歌的電話。
因為她沒有力氣再爬起來了,一旦她被人救起去檢查身體,一定會發現她肚子裏的孩子……她不能讓人聯係她通訊錄上的任何一個人!
除了月歌。
隻有她知道她孩子的事情。
所以,對不住了。
月歌這回總算明白,什麽叫做“前世造的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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